“哎哎,错了,错了,你将它的毛发缝合到伤口上了,伤口百分之百发炎。”
看着手忙脚乱的滕,陆言没有一点上去帮忙的动作。
滕也不指望她会主动去帮忙,不过陆言说的没错,野兔和人不一样,人的身上没有那么长的毛发,可是野兔不一样。
看到自己确实是将它的毛发缝合进了伤口中,顿时感觉自己有点气馁。
陆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她看来,滕用野兔的实验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没有一点科学依据。
在现代,那些做实验的科学家们,至少还会使用一些简单的数据来反应自己做实验用的掺照物,在滕手中,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感觉来。
看着已经将野兔伤口缝合上了,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居然还想要将自己缝合好的地方给拆开,陆言有点同情他手中的那只可怜的东西。
滕确实是想要将缝合到毛发的伤口给拆开,接着就听到陆言开口“你不要想着再将你自己缝合好的伤口给拆开了,你来回的破坏肌肉组织,那只兔子死的更快!”
陆言说的是实话,滕顿时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缝上了就不要再拆开了,就那样吧,你在重新抓一只。”
陆言说完后,滕就不再犹豫该怎么做了,按照陆言教的方法,将肠线打结,然后将被弄昏过去了的兔子好好地放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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