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要隐瞒着滕,实在是一心扑在缝合伤口上的滕,根本就听不进去旁的话,你在他旁边说多了,他还感觉你打扰他了,觉得你烦。
回去的时候,陆言走在狄彧的旁边,声音极轻“滕,他是个努力的医者,可是他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医者。”
狄彧听到陆言的话,想了想,过了会儿才回答道“言言,滕他很厉害,有很多部落都没有我们部落幸运。”
陆言明白狄彧的话,她没反驳,滕确实是个厉害的人物,当然除了在自己面前,如果不是,滕有一些奇怪,陆言感觉他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的'闺中密友',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帐篷内,陆言还没有坐下,狄彧就迫切的问道“言言,你说的记录,有什么好的办法将一些重大的事给记下来吗?”
以前婕就和自己说过,部落了几东西的事都是辛天的父亲,共泽去做,他们用的计事法还是最初的结绳计事法。
之所以让共泽去做这个事情,一是因为他的年龄在哪摆着,二是部落里的一些事,他知道的很清楚。
狄彧如今问到自己怎么记录,很明显他知道记录和计数记事是同一种概念的东西,他明显也发现了的弊端,因此听到陆言说有新的方式后,他才有点迫不及待。
陆言没有直接给他讲述,反而开口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时间问题,从这次的万物发芽,到落雪结束后,该怎么区分时间问题,你有没有想过,白天的光亮,和夜里的休息,该用什么来称呼?”
这个问题,很明显没有难倒狄彧,他只略微思考,就开口“这次的万物发芽到落雪结束,中间还有一个很热的时候,然后才会落雪。”
他没有回答陆言问的关于日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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