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在检查已经开始伤口溃烂的两只兔子,陆言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还好吗?”
滕眼睛微红,就像是长久熬夜而产生的那种红,看到陆言,声音有些沙哑“这两只,伤口发炎了!”
滕不说陆言也看见了。
“都是按照你说的方法,为什么不成功?”
滕的这句话问的陆言只想冒火,他什么意思,他是说自己骗了他??
“我说过,每个东西都不一样,你不要一味的强求会出现一样的结果。”
滕确实有些一味的强求结果了,听完陆言的话后,滕微微眯着眼睛看了陆言一会儿,对于他的探究,陆言毫不畏惧,就那么坦坦荡荡的任由他看。
发炎的兔子,没有一只是那个伤口被缝合进了毛发的,陆言就是过来看看,并没有过多的停留。
不过,她临走的时候将两只兔子给带走了,还顺便好心的给滕提了一句,有空多将帐篷掀开,晒晒太阳。
其实陆言早就发现了,为何她每次进入滕的帐篷都会有一种阴沉沉的感觉了,看着被他封的严丝合缝的帐篷,没有一点阳光可以照射进去,帐篷内不阴沉才怪了。
姒自从跟着陆言学习种植后,就很少见她和部落里的女人们组团干什么了,她现在一心都扑在陆言种植的辣椒苗上。
姒也吃过陆言加了辣椒炖的汤,和自己的只放了盐的汤相比,陆言做的好吃了好几倍。
因此姒更加坚定了要帮陆言种植东西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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