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装好了草木灰的袖子,陆言这才想起来,该怎么将这玩意怎么固定到那儿。
一时之间完全没有头绪的陆言,看着还坐在床上的狄彧,像是撒气一样,语气十分不好的开口“看什么看?”
狄彧听着她这中气十足的话,才终于相信她没有受伤这件事。
她知道怎么将东西固定道自己身上了,用兽皮绳绑在了腰上,不就行了。
陆言将自己弄脏了的兽皮脱了,重新换了一身干净的,又将简易版的姨妈巾给固定好,一切的一切,她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
她不知道的是,对于她的一切动作,狄彧都看在了眼里,也就只有她自己还傻傻的认为,只要没有光,他就看不到自己的动作。
狄彧感觉自己像是打开了新大陆,他只知道女人告诉自己没有受伤,可是他明明看见了女人背着他处理下体的血迹了。
在陆言卡着个难受的要死的月经带,躺到床上后,狄彧就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慢慢地挪到她的旁边,“言言,你刚才刮得是血迹,我看见了,你不是说你没有受伤?”
陆言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再然后就是被人窥探到了自己的囧事的恼羞成怒。
脸在一瞬间红了个彻底,像是不确定一样“你,你刚才全看见了?”
狄彧点点头“看见了。”
陆言原本还只是脸红,在狄彧说完后,她感觉自己呼出来气都是热的,就那么在黑暗中看着狄彧,脑海中再三纠结后,像是自暴自弃一样,不再看他了。
没有听到陆言的回答,狄彧也没有再问了,闭眼之前还想着,明天找个时间去问问部落里的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