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一路走来,遇到大的陡坡时,都会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因为她总感觉某物会从身上掉下来!!
这一点姒和一诺都没有发现。
看着逐渐偏离自己所熟悉的道路,陆言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过长绒棉的痕迹。
陆言有点疑惑,距离部落不远处就有棉花,为何以往部落里冬季冻死的人还那么多?
姒走在陆言的前方,手中拿了一根木棍,不停地抽打着前方的枯萎灌木丛,她心中的疑虑更重了。
陆言走在姒的正后方,也捡了一根木棍,效仿着她的动作。
看了一眼姒的背影,“姒,既然部落的不远处就有棉花,为什么部落里在冬季的时候,还能冻死那么多的族人?”
“棉花?神姝你说的是用来塞流血的地方那种白花吗?”姒回过头看了一眼陆言,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问道。
陆言赶紧点头,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叫法和这里的才别有些大。
姒边走边开口“神姝,卡拉嬷嬷拿给你的那一些白花,是她已经揉搓好的,这您就不知道了吧,没有揉搓过的白花,沾到兽皮上后,特别难弄下来。”
陆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索性就什么都不说了。
两大一小,三个人走的并不慢,陆言虽然没有痛经,可是就这么不停地走了那么久,她还是感觉到了小腹隐隐的坠痛感。
原以为还需要走很远的陆言,顺着姒手指的方向看去,感觉自己的一腔期待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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