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的将自己来时带的那个兽皮包袱拿了出来,对着身后的几人开口“巫师留下就行了,你们先去外面等候!”
“这……”
“这什么这,听神姝的,她既然说过会治好首领,就一定可以。”雷颉回头打断那位发声男人的话。
几人出去时,回头看兽皮上躺着的重华时,眼中除了不舍,就只剩下了担忧。
站在帐篷外的台阶下,被打断话语的男人,压低了声音,对雷颉质问“我们都出来了,你怎么知道他们会不会对首领做别的事儿!”
雷颉想都没想,就直接摇摇头“他们不会!”
男人似乎被雷颉的肯定感染了,叹了一口气,就那么站在了边上,跟着几人一起望向了属于首领的那顶帐篷。
“为何让他们都出去?”手中拿了一根肠线的滕,很是不解的询问道。
“这是手术,他们又没有见过,你怎么知道我把他们首领的头皮划开,他们不会反对,又或者临时反悔。”
陆言说的确实对,不过盯着一副很是轻松的陆言,有点不太理解“你,这个手术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对吗?“
滕本来想问的是,你怎么如此轻松!可是转念一想,女人之所以轻松,大概还是和手术的事儿有关联。
这么一想,滕就直接将自己的话问了出来,他不理解的是,既然这个手术很轻松,为什么女人要说的那么严重。
“骗他们的,只要是手术,都是有一定的风险的,我那样对他们说,也没有什么毛病~”
陆言手上沾满了血水,说出的话,就像是一个无赖。
即使昏迷了的重华,依旧被生理反应刺激的出了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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