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维桢照着方子吃了一年多,还是没动静。之后又曾多方求医,依旧未果。
如今已经四五年了,谢维桢渐渐放弃了求医的念头,只是夜深人静时,还是会独自流泪,觉得对不起祖宗。
听谢维桢说完,骆宾王和陆景融心中满是惊骇,没想到看起来光鲜艳丽的谢家大宅,竟然埋藏着如此令人惊讶的家族秘辛。
郑东却没有那么多心思,只是觉得谢维桢又走运又可怜。
走运的是生在这豪富之家,不愁吃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初自己看《红楼梦》的时候,就非常羡慕贾宝玉的生活,更何况谢维桢也娶了三个老婆,肯定生活乐无边。
觉得他可怜也是因为娶了这么多老婆,最终却生不出孩子来,而且还是自身的问题,真是太可怜了。
谢维桢见三人也都被自己感染,觉得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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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不幸,让三位见笑了!”
“少安兄遭逢不幸,真是令人叹息!不过谢员外也不必太过伤怀,还是要好好将养身体啊!”
骆宾王是几人中最能体会谢维桢的感受的人了,说出来的话也是真情所致。
“泰利兄肺腑之言,谢某感激之至。”
谢维桢抬眼望着骆宾王,“此番请泰利兄师徒到府,正是有一不情之请,想与泰利兄言明。”
“哦?请少安兄指教。”
“在下虽然无子,但有一女儿,自幼便仰慕祖上的才女谢道韫,喜欢吟诗作赋,在下为其请遍江左名师,也经常亲自教导,如今年方十四,已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说到这,谢维桢轻叹一声,苦笑着说道,
“哎…也怪我平时对她太过宠溺,如今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在下为她挑选的夫家,她竟然一个都看不上,还说什么自己未来的夫婿必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而且还得在吟诗作赋一道胜过她才行,让我这个当爹的很是为难。”
骆宾王看了看右手边的发呆的郑东,又转身看着谢维桢,眉宇中透漏着难以置信,
“少安兄的意思是…”
“不错!在下正是想与泰利兄商量令徒和小女的婚事。”
骆宾王微微点头又立刻摇头,高声叫道,
“不可!”骆宾王猜中了谢维桢的意思,但此事却万万不可答应。
方才那陆景融拜师一事就已经是费劲了心思才拖延住了。
这又来个要提亲的,绝对不能松口,否则让谢维桢趁虚而入,就不好办了。
这边郑东也是震惊不已,心说自己今天一天碰见的都是什么事啊,又是要拜自己为师的,又是要把女儿嫁给我的,人家还是一个刚毕业的小学生呢。
不过,师父也拒绝的太快了,也没问问我愿不愿意,更何况我还没有见过人家的女儿呢。
郑东心里想着,但表面上却闭口不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再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如今就只有师父一个亲人,当然要好好听师父的话。
于是郑东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席上说的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泰利兄,我知道郑公子是你的爱徒,贸然入赘我谢家,泰利兄肯定是万般不舍,但泰利兄放心,我一定把郑公子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
“不行!此事绝对不行!休说是入赘谢家,就算是谢家小姐下嫁我这劣徒,我也不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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