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都打完了你来了,现在哪还有什么水匪给你肃清,完全就是浪费朝廷的军饷和粮食来的。
“丘将军,晚辈在表章中已经向太后说明了,运河的水匪已经被程伯献和秦晙二人用计围歼在扬州南门,此时运河之上,已经没有水匪出现了。”
“哈哈哈,郑少卿还是太年轻了,江南不止这一条运河,水匪肯定也不止这一个老窝啊。”
郑东装作受教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郑东就煞有其事的讲起了自己和程伯献等人歼灭水匪的事情,还顺便把运河上水匪的一些习惯告诉了丘神勣,“晚辈管窥蠡测,一些粗浅的认识,估计对丘将军的帮助也不大,但晚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只有把这些粗浅的经验当做见面礼送给丘将军了。”
丘神勣如获至宝,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他虽然是出身将门,但本身并没有多少本事,对于行军打仗更是一窍不通。眼下听见郑东给自己传授剿匪经验,恨不得当场就让手下的录事参军给抄写下来。
丘神勣打量着眼前比自己矮半个头的郑东,心说这个小爵爷也没有周兴说的那么不堪嘛,起码从眼下来看,分明是一个大方又热心的少年嘛。
于是,丘神勣也敞开心扉,跟郑东说起了心里话,“郑少卿既然有此见识,不如由我向朝廷上书,把你留在我营中兼个长史,早晚也好与我出谋划策。”
怎么可能?我好好的司农少卿不做,去做你营中一个六品的长史?想吃桃子了吗?
“这不太好吧,李大人刚才说,太后让我随他一同回京呢。”
“嗨,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让李昭德把折子带回去就行了。”
“这恐怕不妥吧,况且晚辈回京还有一些事情要办,您也知道,我奉太后之命建造学校,现在还没什么结果呢,晚辈作为负责人,总是要回去监工的。”
见郑东还不同意,丘神勣便放出了大招,贴在郑东耳边低声说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跟你掏心窝子了,朝中最近有大事要发生,所以我才跟太后要了这个差事,算是逃出来的,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我是不会回去的。”
郑东闻听此言,来了兴趣,“什么大事?居然把丘将军您都吓成了这样?”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只要知道有大事发生就行了。”
“到底是什么大事,丘将军身处军营,也躲避不了?”
“不好说。”丘神勣一脸的郑重,不像是开玩笑,“我也不敢妄加猜测啊!”
“既然这样,晚辈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您这样的人都只能靠外放才能躲开,晚辈这样的小喽啰定然是逃不掉的了。既然逃不掉,那还逃什么?不如就待在洛阳,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
丘神勣如同见鬼一般,脸色陡然变得惊恐,“你这,真是不识时务,哎,终究还是太年轻啊。”
“丘将军的好意晚辈心领了,但您不必为晚辈担心了。”
郑东一脸的天真无邪,看的丘神勣有些受不了,捂着脸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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