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春终于从愧疚中走了出来,在外面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忙喊道,“公子,是不是床没铺好啊?”
刘慧明和香菱噗嗤一笑,“不是。我丢了一文钱,正在找呢?”
晓春忙提着马灯走了进来,“公子,我来帮你找。”
当看到二人红果果的重叠在一起时,吓得尖叫一声,扔掉灯笼就跑了。
刘慧明噗嗤一声,竟然没锁住闸阀,顷刻间洪水横流,半途而废了。
晓春飞快地跑到外面小屋,总算缓过神来,哼了一声,道,“公子你骗人,根本就没有找钱。”
她不禁想到了刚认识公子的时候,公子做事利落,可没有现在这么多怪要求,而这一切都愿香菱,就是她把她带坏了。一想到此节,她的心里就充满了怨气,对里屋的声响也不闻不问了,蒙着被子睡着了。
一觉睡到东方发白,刘慧明赶紧叫起李力,二人就在天井里跑起步来,先跑了十圈,大概三千米的样子,然后是五十个俯卧撑,接下来应该是仰卧起坐和引体向上,可惜现在没有条件,只好算了。
下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饭,香菱摆好碗筷,见晓春还没出来,忙到她房间去叫他,晓春虽然有些任性,但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今天的情况实在有些反常。
香菱来到小春的房间,见她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被子里装睡,就伸手到她被子里挠痒痒,嘴里咯咯地笑道,“看你还装睡,还装!”
小春不断扭着小身板,咯咯咯地笑道,“佘姐姐,我求饶,你别挠我痒痒。”
香菱一把掀开她的被子,“那就快起来吧!”
小春红忙扯过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红着脸,小声道,“姐姐,我要死了,我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怎么了?”香菱一愣,随即明白了,小丫头十二岁了,是该行成人礼了,她掀开小春的被子看了看,笑道,“没事的,春儿长大了,来癸水了。”
说罢,就详细地解释了一遍,小春羞双颊通红,原来这就是癸水啊,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服侍公子了?
她想起昨晚的情形,感觉耳朵又发烧了,她昨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公子也那样了,醒来之后才发现浑裤上都是血,吓得脸一下就白了,额上冷汗直流。
香菱抚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没事的,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小春轻轻地问道,“佘姐姐,是不是我以后也可以像你那样服侍公子了?”
香菱嗯了一声,道,“等你再长大一些吧,你现在还小。”
“你先前不是说来了癸水就可以了吗?”小春哼了一声,心里酸酸地,心想肯定是她想吃独食。
香菱看出了她的心思,只好耐着性子给她上了一堂生理卫生课,但小春却认定了她想吃独食,无论她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香菱无奈,只好踢皮球,承诺只要老爷同意她就不会有意见,小春这才放下了心结。
香菱见叹了口气,唉,这小妮子,真是被老爷惯坏了啊。
她回到自己房里找来新的骑马布调整好尺寸,一边帮她穿上,一边叮嘱主意事项。
小春心里有点儿感动,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没有亲娘的人真的很可怜啊。
小春穿好衣裙,香菱拉着她的手,道,“老爷不是一般人,春儿妹妹和我是跟随老爷最早的人,可要拧成一股绳啊。”
小春想起刘慧明之前说的话,顿时升起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来,她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要像大人一样思考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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