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查完营房,刘慧明悄悄地来到王琴的营帐前,见里面还亮着灯,便掀开帘子进去了。
王琴正在整理床铺,见刘慧明出现在她的房间,愣了一下就让他在床上坐了,自己去打了一盆热水,给他洗脚。
刘慧明又素了小半个月,早已积累了足够的浴火,好不容易洗完脚,不待她帮自己脱掉外袍,就把她横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
皎洁的月光撒满了整个河岸,简易的营房沐浴在银白的月色里,大地显得一片寂静,只有一处营房的床还在咯吱作响。王琴紧咬牙关,较弱的身子承受着刘慧明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刘慧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只想这么一直下去。身下的美人柔若无骨,正值二八年华,满满的胶原蛋白,如果自己也是十六岁的话,他肯定不舍得碰她一下,因为他会觉得那是一种亵渎。
但他已经二十九了,早就过了怜香惜玉的年龄了,看到美女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入她的身体,至于不忍心,见鬼去吧!
他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学坏了,他又仔细地想了想,好像自己在另一个世界就不是什么好人,初中就开始早恋,上大学的重要目的就是为了多找女朋友。毕业后做销售,更是拿情感当儿戏,最巅峰的时候同时和三个女人处对象,就算后来结了婚有所收敛,也没想过要为谁守身如玉。
他想起了他的看的第一本言情小说——《夜色天街》,是他在旧书摊上花一块钱淘来的,前前后后看了三遍,读大学时还想着在网上下载电子版再重温一遍。他特别喜欢里面那个叫“书慰”的男主角说的一句话——爱不是占有,是心灵相通。
为了践行这句话,他和初中的女同桌相恋六年,从未想过去占有她,直到她复习一年和他考上了统一个大学,当他兴冲冲地从东北的大学跑回老家的县城准备为她庆贺一番时,迎接他的是电话不通、短信不回、黑线,好不容易找到她的一点儿线索,兴冲冲地跑去见她,却见她和一个男生肆无忌惮地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着。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逼,从此再没和她说一句话,虽然同在一所大学,偶尔能遇见,却从未说过话。
从那以后,他就抛弃了那句可笑的信条,重新修订了爱情观——爱情是靠不住的,占有了才是自己的。
当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发现束缚在自己身上的各种枷锁顿时荡然无存,一下就像脱缰的野马迅速放飞了自我。
这是一个坏透了的时代,旧的秩序正在瓦解,新的秩序尚未建立,但也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时代,在这样一个草菅人命的时代,女人的生命都不能保证,何况贞洁?
刘慧明终于把自己的身体掏得一干二净,不管身边那个可怜的女人倒头就睡。
他不相信她敢对她不利,但有一个人却要气疯了,“恶贼,我与你势不两立!”
自从他一进入琴小姐的营帐,李友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拖着受伤的屁股悄悄地来到营帐前,轻轻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当不堪入目的声音逐渐飘进他的耳朵时,他浑身颤抖,牙关紧咬,鼻子都要气歪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跟了一路,差点儿连命都丢了,结果却让这个恶贼抢了先。
李友利已经出离愤怒了,他嗖地起身,抬腿就要踹开寨墙,不料后背一麻,软软地就摊在了地上。
“老七,你干什么?”背后传来刘三强的声音,李友利艰难地扭过头看着他,见他一脸肃然,不由得心中一凛,“四师兄!”
刘三强捂住他的嘴,手上一用劲,提着他几个垮纵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营房,自从当了新兵营的旗正,他就有了独立的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