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万年道,“父亲不知道,白杆军的事迹在夷陵城已经家喻户晓了,大街小巷都在传扬,父亲去看了就知道了。”
刘慧明道,“以后在襄阳,我们也要多宣传白杆兵,一来为了给襄阳百姓提升士气,二来也让白杆兵名声远扬。小侄还在编写《白杆军报》,以后每个月出一期,记录白杆兵的事迹。”
久不说话的谢凤武道,“昨天这一仗,我们也要找人写出来,就叫《白杆兵呈威襄阳》。”
马万年喜道,“如此,我白杆兵就名扬天下了,这些事情早就应该去做了,只是我们都没注意到。”
马祥麟指着那些话本,问刘慧明道,“这些册子你还有多少,给我一些,我让人去城里发放。”
刘慧明让两个卫兵抬出一箱小册子,道,“总共印了三千尺册,多着呢,只不过只有两百册随军。”
“甚好!”马祥麟起身招呼马万年道,“把这些东西扛着,跟我进城去,咱们父子久不见面,今夜正好长叹。”
“是,父亲!”马万年喜滋滋地站起来,扛着木箱就跟着马祥麟去了。
刘慧明和谢凤武把马祥麟父子送出营门,天也已经黑了,刘慧明看了看夜空,发现果然有雪花飘落下来,谢凤武喜道,“哎呀,老天爷帮忙啊,这雪一下,闯贼必定会延迟进攻。”
刘慧明伸出大手接了几片雪花,笑道,“看来大明气数未尽啊,老天爷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二人回到营中,喧闹的营寨更加闹热了,因为开饭了。刘慧明当然是不用去吃食堂的,但为了表示他与士卒同甘共苦,他还是和谢凤武一起来到食堂,拿了两个馒头打了一碗菜汤,和士卒们一起吃起来。
馒头还好,这菜汤真特么难喝,因为没有油水,闻起来就像猪食一样,刘慧明尝了一口,除了盐味什么都没有,饶是如此,那些士卒却吃得津津有味,就像打牙祭一样。
连着吃了好几口馒头,刘慧明被噎得够呛,只好勉为其难地喝了一口,一喝完忍不住骂道,“他奶奶的,菜叶子扎喉咙,大厨是不是没放油啊,老子要去砍了他!”
谢凤武的表现就好多了,见刘慧明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笑道,“你还是算了吧,你看看这些儿郎们吃得多开心,你要砍了厨子,他们肯定不愿意的。”
刘慧明也就是说说而已,草草地吃掉手里的馒头,剩下大半碗汤给了对面一直盯着自己的汉子,就逃也似地回到了中军大帐。
天色还早,二人突然闲下来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谢凤武征求意见道,“咱们干点儿什么呗?”
刘慧明突然感到一阵心痒难耐,才想起他好像已经有了十多天没碰女人了,一想到此处就忍不住小声道,“咱们去找妹纸吧?”
谢凤武不屑地摆摆手,“还是算了吧,你也不早说,现在城门都关了,上哪儿去找?”
刘慧明想起前世和同事们一起下乡镇的事,笑道,“咱们吃乡村基去!”
“乡村基?”谢凤武不解地道,“什么是乡村基?”
不等刘慧明解答,他突然反应过来了,失望地道,“这里刚打完仗,估计连个老婆子都找不到。”
“咳……”刘慧明长叹了一口气,只好拿出一副象棋来,“咱们还是下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