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赵雄皱了皱眉“老宁,你这个担心,我想也是熊镇威敢胆大妄为的原因之一,他在赌我们不敢承担这个损失。”
宁天尚看着赵雄,心里不得不佩服,这位庭首还真是洞察了一切。
“他在赌,我们也得赌。”赵雄低叹一声“从熊镇威截留江山社稷图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没有退路了,必须跟他赌。否则,未来南境那场‘大棋局’,我们将会一败涂地,连赌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就赌张天锐能够一举将熊镇威镇压,代价很小。我们赌熊镇威手上的江山社稷图还没有流传给外面的势力。”
“另外,他八十万精锐一起调集南陵正好一锅端,如果八十万分散了四处出击,甚至逃出境外和别人勾结,那才是更大的祸害和麻烦。”
最后这句话说完,会议室里沉默了。
半响,宁天尚一声叹“是啊,熊镇威逼得我们没有退路了。我就不明白了,他已经位高权重了,为何还要如此狼子野心,甚至不惜勾结境外,唉……。”
宁天尚无比惋惜。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要退休了,不舍得放下手中的大权不说,还想更进一步。”赵雄对一切了如指掌。
宁天尚背脊有些发寒,不用猜了,赵雄肯定已经暗中把熊镇威的一切都调查差不多了。
现在,只不过是他在摆一盘棋而已。
而张天锐无心之举,三十万天锐军调过来,恰好推动了他这盘棋局的发展。
现在,赵雄就是一个高超的棋手,张天锐等人不过都是他动用的一枚棋子。
甚至宁天尚自己都觉得,他也是一枚棋子。
突然有那么一刻,他有种担心,当这盘棋下完后,他们这些棋子的结局会是什么?
念及此,他眉头拧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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