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安叫过管家,将清单交给他,管家拿过来一看,点了点头,便去了。
樊芜与吕沂风重新落座,沉默不语。
陈木安看着樊芜,心里疑惑,莫非真的不是?看这灵袍的特殊,该是紫衣弟子才对,只是为何给我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难道是其他宗门的紫衣弟子?
陈木安不知道的是,樊芜自宋黎章口中得知了如何通过灵袍看出她是紫衣弟子来,便想出了个法子。
在灵袍上隐秘的炼制了一个小阵法,就是那个云峦为她的戒环炼制的阵法,樊芜让云峦给她用剩余的肉石多炼制了一份,如今恰好用上。
因而,她这紫衣弟子的灵袍变得有些许不同了,改变了这一点后,不是对紫衣灵袍极为了解的人,根本不会轻易的看出她这紫衣灵袍来,自然也就不会猜测她的紫衣弟子身份。
陈木安哪里知道这些,他对于认出紫衣灵袍来也没有经验,毕竟是第一次见。
当初千辛万苦的从来往的客商或者修炼者口中得知了紫衣灵袍的辨认方法,但是今天却是第一次见啊!心里本就没有把握,被樊芜这么一迷惑,就更是怀疑自己了。
樊芜不知陈木安心中的欲哭无泪,只是想拿到解药,之后看看能给予陈木安什么东西,了了此事便走。连下山所为之事都不在意了,只想赶紧脱离这浑水。
红绸是什么?不要了!
等待的过程中,陈木安看似闭目养神,实则眼皮一直控制不住的跳动,心乱如麻也不过如此了。
陈木安和他的大哥一样,极力的支持陈家好好跟随玄云宗的脚步,希望得到赦免,获得自由。
他二哥就不一样了,一直想与其他宗门联系上,得到反抗玄云宗的支持;而一些长老们,简直是不过陈家死活,每日得过且过,还养出了一堆废物,啃噬摇摇欲坠的陈家。
当年,若不是出卖玄云宗,哪里会落得如此下场。
樊芜倒是只提了一丝提防的默默等待管家回来,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管家的速度不慢,陈木安还没有在心底数落完家里的老人,他便回来了。
陈木安,接过储物袋,交给樊芜,说道,“此物确实算不得太贵重,但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
什么意思?樊芜听了此话心弦一绷,莫非还要打架不成?
只听陈木安说道,“你们拿着绿封而来,本就是有所求,我给你这些东西,要你一个承诺不过分吧?”
樊芜听此,点点头,“你说说看。”
陈木安几乎盯着樊芜的眼睛说道,“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保住陈家。”
樊芜听得此话心里起了提防,莫非这陈家又犯了大事?
沉吟片刻,只说了一句,“视情况而定,我只能保证量力而行。”
陈木安苦笑,这也算是不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