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如何争斗且不说,但在一致对外这方面,辰元国的大臣们那都是不含糊的,一个不行就群上。
好不容易出了个海量的御王爷,竟是将平日里对这位的畏惧都抛下了,围在两人周围给御王爷叫起好来。
南齐武将见状面色越发的黑沉,再次叫来两坛酒水,两人拎起酒坛子也不废话,咕咚咕咚的声音连绵不绝。
高高昂起的脖颈,喉结随着吞咽不断的上下滑动,倏尔便有酒水顺着脖颈,划过那喉结没入胸前的衣襟中。
啧啧啧,一边支着脑袋看热闹的穆青青暗暗咂舌,御王爷虽然一直带着面具,但这诱惑力还是不小。
两人这一坛接一坛,数量上看似没有什么差别,但桌后的顾玦身姿挺拔,目光依旧清明。
另一边的南齐武将却是渐渐的有些晕乎了,虽努力的稳着身形,却仍是能够看出有些摇晃,酒坛子都有些拿不住了。
喝到最后甚至开始往鼻子里灌,眼泪鼻涕的流了一大把,秦风流那骚包的脸都黑了。
连忙让人将那武将给抬下去,听着那渐行渐远的叫骂声,辰元国众人只觉神清气爽,走路都带风。
奶奶的,一直被南齐的这帮龟孙掣肘,现在御王爷在酒桌上收拾了对方的将军,那真是爽快的很啊。
暗爽的众人回去又开始暗戳戳的组团,将剩下的南齐使臣给灌趴下,这才一个个志得意满的仿佛打了什么胜仗似的趴在了桌上。
宫宴结束的时候,除了辰元帝和顾玦是清醒的,包括秦风流在内的南齐使臣没一个是竖着出去的。
辰元国的大臣也就剩下了几个年岁大些的还清醒着,但那脸上也多是对年轻一辈的赞赏,就差跳着脚的夸赞他们干得好了。
参加宫宴的都趴下了,这宴会自然是无法再进行了,众人都被自家小厮搀扶着出宫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