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你知道,为什么丞相府只有一位小公子,知道她为什么叫长安吗?”洛川河不紧不慢的开口,“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敢碰她,是想死吗?”
阮佩慌忙起身,原是想坐回去,可又碍于洛川河那凌厉的目光,只得慎慎的站在一旁,“妾身、妾身不敢!”
“本相纵容你,让你保持本性,不用跟那些女人一样,去争抢什么,但没说过,你可以碰本相唯一的儿子,他是本相的命,将来是要继承本相的一切!”
洛川河只要一想起他的长安不知所踪,就恨不能将眼前这贱人,碎尸万段。
阮佩慌了,捂着脸落泪,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本相说过,你可以笑,可以骂,但就是不可以哭,她从来不哭!”洛川河怒目,“把眼泪憋回去!”
阮佩骇然,心头惊惧,真的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不能哭,也不敢哭了。
忍住了眼泪,阮佩才敢再开口,“相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本相最后问一句,如实回答!”洛川河开口,“孩子是谁的?是哪个野男人的?”
音落瞬间,阮佩呆若木鸡。
“相爷,相爷!”阮佩跪地,“这个孩子是您的啊!佩儿进入相府之后,一直都只是伺候相爷一人,怎么会怀上别人的孩子,相爷,您不能为了小公子就这样待我,这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洛川河捻着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掌心,仿佛是嫌脏。
“本相方才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洛川河冷着脸,“为什么丞相府只有一位小公子,为什么她叫长安?”
阮佩不知道这些,转头望着简丰,方才简丰不是挺能说的吗?
“作为父亲,只希望唯一的孩子长久平安,至少在有生之年,想看到她平安喜乐。”洛川河嗤冷,“唯一这两个字,明白吗?”
阮佩点头。
“后院有多少女人,你数过吗?”洛川河问。
阮佩没说话,数过,差不多快二十个了。
对洛川河而言,身边的女人如同过江之鲫,多不胜数,院子里就这么多了,那外头岂非更多?所以,他不缺女人。
但每个女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一颗痣,眉眼间,都差不多,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偏偏……都是赝品。
“为什么这么多女人一个都不曾有孕?”洛川河冷然。
阮佩抿唇。
“她们进府的时候,跟你的年岁差不多,本相的宠爱方式都是一样的,恣意妄为,唯有一点,不许沾了长安,谁敢靠近她,在她面前嚼舌头,谁就得死!”洛川河深吸一口气。
他的,长安啊!
“长安一出生,本相就喝了绝子汤,你说……你这肚子里的那块肉,还会是本相的种吗?”洛川河尾音拖长。
那嗓音,透着极致的阴寒,凉意渗骨。
阮佩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刹那间面白如纸,若时光能倒流,她一定回到昨日,把那句话收回去,打死也不敢往外说。
现在这般,洛川河是在告诉她,她是自寻死路!
可明明洛长安走了之后,洛川河就加派了人手,且吩咐管家格外照顾她,为什么……为什么一眨眼就变了模样?
“相爷!”阮佩伏跪在地,“妾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妾身可以发誓,除了您真的没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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