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王府。
宋墨前阵子喝酒喝伤了,跟着洛长安逛完了皇宫回来之后,就一直有些发烧,所以大夫叮嘱,断然不能再下床,得好好养着,否则身子就要废了。
听得洛川河递了拜帖,说是要来探视,宋墨半晌没回过神。
“主子,这……”阿衡低声开口,“京陵城内加强防守,守卫和巡城军都多了一倍,连宫门口都戒严了,据说是皇上龙体不安。”
宫门戒严,他们的人就探不到宫里的消息,所以现在谁都不知道宫里丢了皇帝。
“若是宫里出事,应该去找六部衙门,又或者太后娘娘,不过,太师府那边不也没什么动静吗?”宋墨靠在软垫上,“应该没什么大事,到时候别多话。”
阿衡行礼,应声。
待洛川河到来,阿衡去了府门口相迎,“丞相大人,王爷卧病在床,奴才迎您进去,这边请!”
洛川河现在一门心思是找到儿子,其他的倒也没有多想。
孩子都丢了,还想什么呢?
进了门,洛川河拱手,“王爷!”
“丞相大人!”宋墨笑了笑,“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洛川河面色微恙,“王爷的腿好些吗?可有请太医来看?”
“一点小伤,无需惊动宫里。”宋墨笑着回应,“倒是相爷,公务繁忙竟也有空来看本王,倒是让本王有些惊诧,可是长安闹出了什么乱子?”
顿了顿,宋墨一本正经的开口,“若是在宫里惹了祸,相爷可告知本王,但凡本王能帮得上忙,本王绝对不会推辞。”
“不瞒王爷,长安近来有些反常,下官总觉得她有心事。”洛川河是个老狐狸,怎么可能告诉宋墨,洛长安已经丢了!
宋墨愣怔,“心事?”
“为人父母,总想让孩子高高兴兴的。”洛川河打起了感情牌,“所以下官想问问,长安近来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难处?这孩子闷闷不乐的,下官这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宋墨狐疑的望着他,“闷闷不乐?”
“是啊!”洛川河叹口气,“她素来是高高兴兴的,从来不做那些个血腥事,所以下官平素没有把太多的心思,放在她身上。是我这当爹的,忽略了她!”
听他这么一说,宋墨隐约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严重。
“长安怎么了?”宋墨脱口就问。
洛川河摇头,“没什么,就是把自个关起来了,怎么都不肯说实话。下官也不敢太逼她,您知道的,这孩子性子急,怕逼出祸来,所以下官厚着脸皮想问问王爷,您素来与长安交好,可知道她近来有什么反常吗?”
宋墨仔细的想了想,“她近来和皇兄走得很近,有几次本王与她独处,回去之后皇兄便会严惩于她,是以本王也不敢经常去找她。会不会是因为在雅乐坊,被绿音公主欺负了,所以觉得心中愤懑,躲起来了?”
“不可能!”洛川河一口否决,“长安这性子,谁能欺负她?”
但凡欺负过的,定加倍奉还。
瞅瞅那太师府的小公子刘满天,现在还躺在床榻上,被太医诊断,以后会在房事方面,力不从心,说白了……被长安给“炸”怕了,吓成了不举!
“那可能是长生木的关系?”宋墨小声嘀咕。
老脸骤然绷起,洛川河神思一晃,俄而又恢复了最初的焦灼与平静,“什么长生木?王爷,您是不是知道什么?若是跟长安有关,还望王爷能体谅我这老父亲的心,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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