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熙步步后退,“你要干什么,你来真的啊。”
她后悔了,刚刚为什么要说出那种话来激恼傅庭深,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手术室那晚,她现在回想起来,都会汗毛倒竖,血管里好像倒进了冰碴。
傅庭深的眼神落在宜熙的脸上,从她恐惧的眼神到发抖的嘴唇,她在害怕。
傅庭深的动作,都透着危险的信号,宜熙看到他开始解皮带。
她无路可退,发誓死了也不会再做出出卖身体的事情。
上次的事情,她已经觉得自己贱到了骨子里。
傅庭深将她推倒在茶几上,宜熙的后背撞击到冰冷的大理石板上,她毫无任何反抗办法。
故技重施,伸手够到一个酒瓶,朝傅庭深的头上砸过去。
她哪里是傅庭深的对手,傅庭深掰住她的手腕,酒瓶落到了傅庭深的手里。
宜熙瞳孔骤然紧缩,看到傅庭深拿着酒瓶,惊声尖叫。
几乎是电光火石的一刹,她以为傅庭深要发狠砸她的头,谁知等了半天,酒瓶没落下来,而是轻轻放到了她身侧,身上压着的重量骤然变轻。
“倒是很有性格,动不动就要和人拼命,你有几条命可以拼?”
宜熙从惊吓中缓过来,抬起眼直视傅庭深,用手提了提已经被扯下大半的裙子。
“缺钱的话,不如以后跟着我,虽然上过一次了,有点腻,出来卖就别讲真情,搞得和贞洁烈女一样,怎么说我也是宜小姐的第一个男人。”
傅庭深和刚刚的凶狠残暴判若两人,脸上带着清淡的温柔,口中却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如既往,残酷的,凉薄的,冷血的!
宜熙的脸色,怖人的苍白,“谢谢傅先生的好意,我就算穷死,也不要跟你有丝毫的牵扯。”
她再也不敢要钱了,只想快点脱身,怕把命搭进去。
傅庭深缓缓笑了,笑容轻微讽刺,“好,我不勉强。”
宜熙等傅庭深走后,才敢从包厢离开,她一出来,到现在还惊魂未定的姐都带着哭腔,“祖宗啊,你差点把帝豪给毁了,傅庭深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宜熙人跟枯萎后的花一样,无精打采的说:“他是什么人跟我无关,姐今天卖酒的提成能给我结了吗?我明天要去医院缴费。”
姐看着天下第一蠢蛋的宜熙,“真搞不懂你,还没过门呢,就这么拼为了给男朋友治病,到时候病治好了,人家再给你一脚踹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被傅庭深折磨惊吓的,宜熙眉眼已经带着很深的憔悴,她勉强的笑了笑说:“怎么可能,我们初中就在一起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不会轻易就散了,他说了,出院了我们就结婚。”
这时候宜熙的手机响了,看到是闺蜜秦培培,她举了举手机,告诉姐她去接电话。
刚一接通,秦培培那边情绪激动的和电话放了扩音一样,“宜熙我看到李金哲和个女孩去买包,爱马仕!他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宜熙:“你眼花了吧,他还在住院呢,去哪买包。”
秦培培笃定道:“我肯定没看错,李金哲长什么样我还认不清吗?外套里面还穿着件病号服,不是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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