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的呢喃“可是我不怕,怎么办?”
宜熙后脊背都发寒,她咽了咽口水,强调说:“今天是第二天,量挺多的。”
她抬眼看着墙壁上的复古挂钟,凌晨三点。
她和这个男人在讨论这么重口味的问题!
傅庭深一把擭住她的手腕,神色变的极为不耐,“你还能挣扎几天?从了我这么难?那天过后,你就不想吗?”
宜熙根本不愿意回想那晚她那种陌生的滋味萦绕着她的感官。
宜熙摇头怕得罪到傅庭深又点头,像是被机械操纵的木偶。
傅庭深看宜熙的样子,她怕是吓傻了。
小姑娘没见过什么世面,就这么撩拨两下,浑身紧张的肌肉紧绷。
傅庭深也没想过动真格的,床单的沾染的点点血迹,也证明了宜熙没有说谎。
他松开了她。
宜熙为了劫后余生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早晚都要面对。
能拖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在傅庭深面前,她就像是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想要扑腾,都没有力气。
“你好像弄脏了床单……”
宜熙没听懂傅庭深说的是什么意思。
傅庭深手指着床单。
宜熙顺着傅庭深手指的方向目光落下,雪白的床单上,染上了红色。
她的脸瞬间红的和烙铁似的,欲盖弥彰的用手捂住。
傅庭深:“你的手带自动净化功能?”
宜熙倒是想她有这本事,第一件事肯定是掏出傅庭深的心,把他的黑心肠给净化了。
“你转过去,我要换床单。”宜熙的脸还是很红。
她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傅庭深倒是很配合,转身不去看她。
宜熙想要换床单的时候,刚下床人就和定格一样,站在床边不动。
她干嘛还要再傅庭深的面前维持形象,不如邋遢点,惹他嫌弃。
这样傅庭深看到她就会恶心,也不会再过来。
宜熙笑容拂面,“床单就不换了,反正我睡的位置没脏,洗床单够麻烦的了,就是傅先生,你晚上要躺在我边上睡?上面有血诶。”
傅庭深下巴紧绷,转身看宜熙又安稳无事的躺到了床上。
他拧着眉头说,“换位置,你睡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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