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噩梦了,梦到有人拿着把刀追杀我,把我堵在角落里,我身上被人捅的和筛子一样。”
宜熙描述着她梦里血腥的画面,没提拿着刀子的人是宜安然。
傅庭深关上了电脑,捏了捏眉心说:“你梦里面没有我吗?我还以为我也会在梦里保护你。”
宜熙没有哄傅庭深开心,还是很老实的回答,“没有…”
傅庭深耸了耸肩,“这说明的潜意识里,还是不想依靠着我。”
傅庭深说的正中下怀,她就是不想依靠男人,和寄生虫一样
“时间不早了,早点去休息吧。”傅庭深抬手摸了宜熙的脸蛋,之前还能掐出肉,现在巴掌大的小脸,瘦的只剩一层皮。
宜熙不想再一个人回到黑漆漆的卧室里,书房的这点光亮,才让她心安。
她拖住傅庭深的手,“你陪我去睡,外面刮着好大的风,怕是要下雨打雷了,我挺怕打雷的,轰隆轰隆的,心里发颤。”
“又没做过亏心事,为什么还会怕打雷?”傅庭深起身将宜熙拖到了怀里,低头咬了口她的耳垂。
他哑声透着,“你叫的声音盖过雷声,这样就不会害怕了。”
他的手指已经搭上了她的腰,宜熙也是顺着他的力度,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腰腹间。
“你和那个女人上过没有?”宜熙显然破坏了兴致。
“上过,十几岁的时候!明明心里有答案了,你为什么还问,很抱歉我第一次不是留给你。”傅庭深说的抱歉并不走心。
男人有过几个女人,他觉得很正常的事,下半身动物,和感情可以做到毫无关联。
他恍惚还记得,顾烟离开之前的那晚,她抱住他的腰,问他能不能不走,留下来陪她一晚。
他还是走了,她最后的心愿也没有完成。
宜熙被傅庭深抱进了卧室,床头吵架床尾和,傅庭深深谙这个道理。
他和宜熙沟通感情,也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
因为后半程弄的太猛烈,宜熙一大清早起来还累的发抖。
她睁开眼睛已经天亮,有气无力的躺在傅庭深的怀里,浑身吻痕,头发潮湿,肌肤泛着粉红,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整个人宛如一朵零落的花,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傅庭深倒是神色熠熠,嗓音有些沙哑,“不要再跟我闹小别扭了,乱吃飞醋。”
宜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背对着傅庭深,“你昨晚那么卖力,还不如你跟我说声对不起,因为你对我的态度很凶。”
傅庭深浑然不觉,他对宜熙的态度哪里不好。
手机的提示音叮咚一声让宜熙分散了注意力,她看到这些短信,麻木的扔到一边。
还真准时,每天定时问候她祖宗十八代。
傅庭深拿起来一目十行的扫了眼,里面尽是不得好死这些话。
他拧眸问道,“都是谁给你发的?”
宜熙打了个哈切说:“谁知道了,肯定是哪个脑残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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