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熙一点也不觉得这应该感动,又不是长跪不起的求原谅,他连门不进。
楚嫂下楼转答,傅庭深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不方便见客?”
楚嫂点头,“有点发烧了,睡了一下午,我刚给熬的红糖姜水,宜熙也觉得辣不愿意喝。”
楚嫂不敢和傅庭深说太多,在这里也有小一年的时间,和傅庭深沟通的次数寥寥无几,她心里是怕的。
他深的就像是一潭黑湖,让人猜不透,看不清,带着致命的危险力。
她的那些微信群里都是各家做阿姨的,有不少人说男主人和她们有暧昧,占她们便宜。
楚嫂知道只要傅庭深在这儿,她是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远处似乎是起了闷雷,天空更加暗沉了。
傅庭深将烟头丢在地上用鞋底捻灭,听到沉稳的脚步声,宜熙裹住披肩的手紧了紧。
房间门被推开,宜熙半躺在卧室的沙发上,脸色不大好看病恹恹的白。
“我说了,我不方便,你懂得尊重人吗。”她人也不站起来,声讨着傅庭深。
傅庭深唇线微抿,声音又低又沉“你不方便下来,我只能上来看你,怎么发烧了?”
宜熙忘记嘱咐楚嫂不要多说话,她也以为自己生病了,傅庭深也不会在乎。
傅庭深的话还在耳边,他当初是说的那么坚决,不会再吃回头草。
宜熙“我没发烧,傅总找我有事吗?我难得休息一天,只想清净的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