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熙白皙的小脸一下子就变得灼红,傅庭深的狼虎之词,用的炉火纯青的。
“针头太细了,又没有注射液,治不好病。”宜熙回怼说。
傅庭深被宜熙这话噎的不轻,他将眼底的情绪隐藏,“还没人说过我很细,你是失忆了吗?到底是小姑娘经历的太少,不太知道自己拥有了什么。”
宜熙笑盈盈的看着他“男人都有一个缺点,盲目自信。”
傅庭深淡漠的别开视线,“没有注射液是胡说的?以后我不戴好了,把药打进去,看能不能治好多你胡乱说话的毛病。”
宜熙抿着唇,她是不敢继续再蹦跶了,看傅庭深的手已经搭在了腰带上,下一秒怕是要解开皮带扣了。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你快吃吧,我上楼去看剧本,我现在哪里也不疼了,我不需要打针。"
她的挣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傅庭深走近她,将她拦腰抱起,宜熙就像是个麻袋一样,被他扛在了肩头。
宜熙几乎是被傅庭深像是卸货一样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傅庭深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下来,手已经伸进了她的睡裤里。
宜熙和条被放在粘板上的鱼一样,扭动着身子张牙舞爪了半天,也拗不过傅庭深,他的胸膛就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我想吐”
傅庭深身子僵住,眸色深沉暗欲涌动的看着她,“那就吐,随便你吐在哪里。”
宜熙说的是真的,傅庭深以为她在找借口。
他的强势在这种事情上也会体现的淋漓尽致。
宜熙干呕了两下,嘴巴已经被傅庭深用吻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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