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算盘拨不动了。
傅庭深借着朦胧的白月光,瞧着宜熙失落的表情,倒是有几分可爱。
他肯定不会告诉宜熙,这项链是他在亨得利拍卖行重金拍下的,传承了历史,价格不菲,起拍价就要2800万。
辟不邪辟邪他不知道,只是想送给她。
宜熙将项链戴到了脖子上,傅庭深原本打算是帮她戴上的。
她速度倒是快,自力更生的本事可以。
和宜熙相处的这段时间,傅庭深也渐渐发觉了,她属于那种能动手,就不会去麻烦别人的人。
如果正常的女人,收到礼物以后,不是应该朝男人撒娇,说我很喜欢这条项链,你能帮我戴上吗。
傅庭深重新牵起宜熙的手,宜熙听到上空盘旋着乌鸦的叫声,越往里走越觉得阴森渗人。
傅庭深的掌心要命的也不带温度。
最后在一处石像处停下,宜熙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脑子里各种恐怖片浮现。
“你不会把我血祭了吧?这是你做法的地点。”
傅庭深真想知道,宜熙的脑子里天马行空的都在想什么
他故意说:“你好像说的没错。”
宜熙吓瘫了,两腿发软,想跑腿都不听使唤,她捂着脸不敢看傅庭深现在的表情。
“难怪你纠缠我不放,就是你要把我杀了,你也犯法的,傅庭深你行行好,做个人,放了我。”
傅庭深眉宇间皆是戏谑,“法律对我来说,就是两个字而已,我的手上已经沾了很多血。”
宜熙就像个受惊过度,无助的孩子。
现在终于想通了,傅庭深为什么偏偏要看上她。
“我还不想死,放了我吧。”明亮的月光下,宜熙看着傅庭深冷硬立体的脸庞。
傅庭深怕宜熙再这样会吓昏过去,靠近她,摸了摸被吓的都要炸毛的头发,“总是说死了算了,关键时候还是不想死!”
她承认傅庭深说的没错。
宜熙带着恐惧和慌张的脸颊,注意到傅庭深从临来的包里拿出两柱香,用砂轮打火机点燃。
焚香冒着袅袅白烟她捂着鼻子怕是迷烟。
傅庭深手拿着香,朝石像拜了拜,然后弯腰将香插到石像旁。
“这是这座山的山神,每年过来我们都会过来拜,我母亲很信这些,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就那么想要了你的命?”
宜熙大写的窘迫,她刚刚在干嘛?一点面子也没有,怕的要命,求傅庭深别杀她。
人家是单纯的过来拜山神的,她今晚给自己加戏,加的太多了。
她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埋怨傅庭深说:“你怎么不早说的,故意耍我,耍我很好玩吗。”
傅庭深从后面把宜熙拥在怀里,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还可以,你好像是只聒噪的鹌鹑,这样子和我弟弟很像。”
原本安静的树林,宜熙和傅庭深同时听到嘈杂的脚步声逼近。
宜熙和傅庭深对视一眼,“你来之前带保镖了?”
傅庭深微微摇头否认。“为什么要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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