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熙不开心,傅庭深从后面吻住了她的唇,小心而轻盈,温柔得令她连骨头都酥了,心剧烈地跳动着,随时要脱框而出,氧气被掠夺,大脑缺氧停止运转不能思考。
这样温柔的吻,傅庭深不太有过,他在轻轻的诱哄,让她自己把衣服脱掉。
双唇的温热如同烙印般落在她的唇上。
“是我惹到你了吗?我好像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出来。”他的手顺着衣料往下滑。
宜熙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布料被傅庭深撩开,内衣也被扯开。
宜熙终于质问:“你和冯青梅究竟是什么关系。”
傅庭深没了兴致,他从地上捡起衬衫披到了宜熙的身上:“你听到什么了?我和她没有关系,宜熙我记得和你说过,我不会碰身边的人,无论女秘书女员工或者合作伙伴,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你为什么又要来质问我?回家摆脸色给我看,纠结这样没意思的事情,你有劲吗。”
宜熙一愣,心里腹诽她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明明知道问出来,傅庭深不会和普通男人那样,和她发誓保证,或者信誓旦旦的说我只爱你一个。
他还是那么的高姿态,态度又冷又硬。
他的意思很明白,我已经说过一次了,你再重复的问下去,那就是你不懂事,别给脸不要脸。
宜熙倏然笑了,笑容掩盖着她的情绪:“我下去吃饭了,以后我什么都不会问。”
这明明是女人心冷了以后赌气的话。
傅庭深已经先下楼,对她的态度冷到了极致。
晚饭楚嫂果然做了炸酱面和白切鸡,饭桌上的气氛微妙,只能听到筷子碰碗的声音。
“冯青梅难为你了吗?如果有什么,你可以跟我说。”傅庭深打破了沉默,现在变成他主动提起。
虽然他很不满意宜熙的质问,事出必有因,他要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宜熙一小根一小根的挑着面条,声音不带温度的回答:“没有,我们老板人很好,是我小肚鸡肠,没事乱猜。”
爱一个人眼神是可以看的出来了,所有的小事押注在一起,宜熙抬眸对上傅庭深的眼睛。
很可惜,傅庭深从未有过这种眼神,黑白分明的瞳眸像是一注深渊,复杂冰冷,那里没有温暖。
他偶尔的温柔体贴,怕也是施舍。
没两天,宜熙收到一份快递,她捧着不大的快递盒子,看了寄货地在泰国。
她不记得自己有国际包裹。
用圆珠笔尖扎开了上面的胶带,里面有一封信和一个小盒子,宜熙打开信上面都是泰语,看不懂也就放到了一边。
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一串黑曜石的手串,午后的阳光下,珠子黑亮又剔透。
这手链和冯青梅手腕上的一模一样,她没戴上放到了盒子里。
傅庭深那天吃过晚饭就走了,宜熙还以为她的心情会乌云密布,事实上没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