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熙看过去,她送傅庭深的火机依然没再出现过,除了上次在吴家瑶的口袋里。
傅庭深用的火机都是普通的那种,随处都可以买到,一两块钱那种。
烟点燃了,傅庭深看了她一眼说“我祖上曾经是做轮渡生意的,富不过三代吧,在我外祖父那里落寞了,船厂倒闭,我母亲也是享了十几年的福,所以很多做派都是改不掉的,那时候傅振英为她留下那么大一笔外债,就算日子过的再难,她也会拿出一部分钱为自己添置衣服,在外人眼前,她永远都要保持着优雅。”
宜熙这下明白了,杜雪萍平常的那副腔调,原来是祖上家大业大,就算是落魄过来了。
傅庭深揽住了宜熙的肩膀说“我母亲是个挺难相处的人。”
宜熙不置可否,傅庭深对杜雪萍的认知还是很深刻。
这是她唯一恐惧和傅庭深结婚的理由。
宜熙在傅庭深的怀里靠了会儿,看到手机响了是串陌生的号码,她拿起来蹙眉看着,手机的后四位尾数是李金哲的生日。
她都不自觉,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快。
起身准备去接电话,傅庭深拉住了她的衣服角,“你什么时候开始背着我接电话了?”
她的手机铃声很聒噪,是她随便设置的,一手外国歌,她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当着傅庭深的面,她按了挂断,和他理论说“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接电话的时候,怕是要我离我几米远,我都没说过什么。”
傅庭深交叠的长腿落下,摊摊手道“你说的有道理,以后我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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