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司凌算是最沉稳的一个了，这个时候自然是义不容辞地挺身而出。
“谈不上什么吩咐，鬼月君只是说，鸿初书院没什么能教得了你们的，你们若是不想留，回冥界就是。”萧镜水意有所指道，“你们也知道，前不久北洲的人全都走了，若是你们不想留，鸿初书院也没什么话说。”
虽然萧镜水知道大司徒身份成谜，也有很大可能掌握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对于某些存在来说，他是一个比鬼月君还要棘手的存在。
但是在大众的认知中，北洲论地位不及中洲，论财力不及西洲，比之东洲和南洲，也太过低调了些。
这么一个存在都能从鸿初书院撤回自己所有的人，没道理背后站着鬼月君的鬼族不行。
萧镜水的提议，栾休有些意动。
说实话，中洲和鸿初书院，他都是人生地不熟的，若不是被冥王和家族选中了，他还真不想来。
虽然在冥界是个小透明吧，但是在自己熟悉的地盘，多自在啊。出门在外，就算是知道自己有靠山，但是远水不解近渴，要是真出事儿了，都没地儿哭去。
不过栾休没开口。他知道在这些大事上，他不如乌司凌和湛梓馨有远见，于是眼巴巴瞅瞅乌司凌，又瞅瞅湛梓馨，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萧镜水将这一幕不动声色地收入眼中，对这三位心里稍稍有数了。看来，这三个鬼族中主事的是乌司凌和湛梓馨，且以乌司凌为主。
乌司凌没明确表态，而是问萧镜水“不知……冥王的意思是什么？我们的家族又怎么说？”
鬼月君的意见自然重要，但是身为鬼族子弟，他们真正要效命的是冥界，然后是他们的家族。
在不威胁这两者利益的前提下，他们才愿意听从鬼月君的吩咐。
在大事上，乌司凌一向拎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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