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轻轻呻吟了一下,当他的手一点点覆上她的胸前,一点点去摸索那胸衣扣子的时候。
可是,他没有立即去解开那个扣子,吻着她的同时,手指在那胸衣的下缘来回婆娑。
苏凡的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
尽管后背贴着墙,可她总感觉自己会倒下去,双手反射性地抓着他的胳膊,想要给自己找个支撑。
而他的动作,猛地激越起来。
他的唇舌,移动到她的肩上,一只手扯下她的短袖,吻上她的肩头。
苏凡踮起脚,无助地咬着唇。
黑暗中,只有两个人交替的急促的呼吸。
尽管是夏夜,可是,当她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时,还是感觉到了寒意。
而他似乎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机,在她的短袖落地之后,上半身唯一的遮挡也掉落在了脚边。
他的手,再也没有阻碍的,肆无忌惮的在她胸前那只有他碰触过的柔软之上游弋。那被他称为钢琴家的修长手指,在那小巧玲珑的樱桃之上来回拨动,如同在弹奏美妙的乐曲。而他的乐曲,就是她唇间不自主发出的声声娇吟。
这是他的女孩,只为他歌唱,只为他颤抖。
霍漱清的心,再也抑制不住的疯狂,他也什么都不去想,此刻,或许,此刻就是想要得到她,将自己全部的压抑和困倦释放在她的柔情之中。这个世上,现在只有她能让他释放自己积压的情绪,让他轻松下来。
可是,正因为他没有想过其他的问题,比如她是不是第一次,比如她能不能接受他在这样的门口,用这样的姿势占有她。
他的手,从她的裙底伸了进去。
她的身体,只有他碰触过的痕迹,而此刻的她,这软如一滩水的身体,唯有跟随着他的指挥,任他享用。
苏凡没有这样的经验,即便她知道他想要做那件事,可是她没有想到他是要在这里。当他的手,即将褪掉她的小裤裤之时,她猛地睁大了双眼。
距离他如此之近,即便看不清他的脸,却也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还有滚烫的大手。
空气,在不安中跃动着。这份不安,来自于苏凡的心,慌乱羞涩的心。
她准备好迎接他了吗?她不知道。
他的舌尖,缠绕着她小巧的耳垂,那炙热的呼吸,笼罩在她的耳畔。
可是,他什么都不说,或许,他认为她懂的。
空气,似乎稍微一动就会擦出剧烈的火花,打出闪电。
而这一动,就是黑暗中的手机铃声。
她感觉到他的动作顿了下,却不知道他的眉皱了起来。
可是,他不想就这么停下。
于是,他就那么顿了一下,便继续着之前的动作。手机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光,不停地唱着歌。
该死!
常年的秘书生涯,让他有个积习,那就是他的手机永远开机,twenty-fourseven,而且手机一响就会看看。而此刻,即使拖延了二十几秒,他还是被这个积习带回了现实。
他喘息着松开她,捡起地上的手机,那个号码,让他顿住了,咳嗽两声试试声音,赶紧接听了。
“覃书记——”他叫了声。
“蔓蔓去北京了?”覃春明直接问道。
“是,她明天就在那边上班了。她的选择,我不想——”霍漱清借着月光走到沙发边,打开落地灯。
回过头,他看见了玄关那里正在穿衣服的她,视线难以离开。可是,覃春明的声音穿进了他的耳朵,让他不得不将注意力从她的身上收回。
“你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的,你和蔓蔓这个样子,要是有什么传言,可是会影响你的——”覃春明顿了下,道,“你说句实话,想不想蔓蔓回来?你要是劝不回她,我给商务部那边说。”
霍漱清知道覃春明打这个电话是关心他,而且,只要覃春明给商务部那边说一声,徐蔓就可能被辞退。可是,徐蔓那么一个要强的个性——
“覃书记,谢谢您,徐蔓她是自己想去的,我不想逼她。”霍漱清想了想,说。
覃春明叹了口气,说:“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你好自为之吧!哦,还有,定远镇拆迁赔偿的新措施,是你提的?”
“是。”霍漱清坐在沙发上,客厅里早就没了苏凡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