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说的很对,我是不该拖太久。只是,有些事,总是需要解决的,对不对?”说着,霍漱清看向曾泉。
曾泉很明白霍漱清意有所指,霍漱清说的,不是覃逸飞,而是,他!
“谢谢你的酒!”霍漱清端起酒杯,隔空敬了曾泉。
“不管到何时,我还是那句话,你是她选的人,就好好对她,不要让她伤心。我,不想看见她难过。”曾泉说完,转过身就准备走。
“谢谢你成全!”霍漱清道。
曾泉的脚步,顿住了。
“看来,我今晚是不该来找你。”曾泉苦笑了下,道。
“曾泉,你,是个好人。”霍漱清道。
曾泉,不语。
“只是,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都有自己应该守住的底线。苏凡有,我有,你,也有。你也有得到幸福的权力,如果一直把自己困在过去,把自己的生命当做祭品去祭奠没有得到的感情,不是,太可怜了吗?”霍漱清说着,走到曾泉身边。
曾泉看着他。
“我不想看着你这样辛苦,苏凡也是一样。”霍漱清注视着曾泉,道。
曾泉苦笑了下,道:“你明知道我已经没办法离婚,没办法选择了,还说这样的话?”
“我从来都不劝你原谅希悠,可是,你刚才的话,是对的。苏凡和小飞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希悠犯了错,你不是也有责任吗?我要解决我的问题,你,也该解决你的问题。如果我们不能把家庭的事处理好,还怎么处理国家的事,你说对不对?”霍漱清道。
曾泉,沉默了。
“如果,”霍漱清开口道。
曾泉看着他。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和希悠和好,另外找一个人,也,可以——”霍漱清道。
曾泉,愣住了,旋即就笑了,道:“果然你还是觉得外面的好。”
“好不好的,起码,不用伤心。”霍漱清说着,就走回了沙发。
曾泉笑了下,摇摇头,道:“没想到啊!”
“希悠除了沈家楠这一件事是她的瑕疵之外,她,还是个非常优秀的政治家。你,需要她那样的妻子。”霍漱清道。
曾泉折身,走到霍漱清身边,道:“那我们就不要睡了,好好聊吧!”
霍漱清笑了,给曾泉的酒杯里倒上酒。
“希悠是很优秀,我也承认这一点。只是,她的手段太过犀利,我,我很多时候都没办法接受她这一点。”曾泉道。
“你不喜欢她一型的。”霍漱清道。
“以前呢,喜欢她,小时候。不过后来长大了,我——”曾泉道。
霍漱清笑了,看着曾泉,道:“我猜,你的初恋就是希悠,没错吧?”
曾泉耸耸肩,道:“你知道吗,我挺讨厌你这个人的,一猜就中。”
“你就当我是有读心术好了。”霍漱清道。
曾泉笑笑,道:“是啊,我,初恋是希悠。可是,长大了,越来越感觉和她,很不合拍。我,不喜欢她那样的人,做朋友还好,做夫妻——”曾泉说着,摇头。
“可是,你们的婚事是早就定下的,对吧?”霍漱清道。
曾泉点头,叹了口气,道:“是啊,所以,没有办法。其实结婚前的好多年里,我都,我都希望她可以转变对我的看法,不要嫁给我,所以,我玩的比较疯,那些年,真是挺疯的,要不然也不会被杨思龄给——”
霍漱清笑了下,没说话,和曾泉碰了下酒杯。
“这世上的事,还真的是没有绝对的。原想逃过希悠,却没想到中了程家的圈套。”曾泉说着,叹了口气。
“你知道你这话有多讨打吗?”霍漱清笑道。
“我知道啊!大家都觉得我有很多人宠着,什么都好,似乎什么都不用自己操心就准备好了。就算不走现在这条路,也是一辈子都享受不完的。可是,我自己想要的,根本得不到。”曾泉说着,喝了口酒。
“所以,你才喜欢苏凡,是吗?”霍漱清问道。
曾泉点头,道:“她和别人不一样,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我早就带着她走了。”
霍漱清笑了,道:“我知道,从这点上来说,你是应该很讨厌我的。”
曾泉摇头,道:“我不讨厌你,我还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犯下了永生无法弥补的错。”
霍漱清笑笑,没说话。
“其实,希悠和沈家楠的事,就男女方面那点事,我,不是很在意。不是我大方什么的,我只是希望她可以找到一个爱她的人,让我们两个人都能解脱。只是,我和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不管发生什么,我和她——除非我辞职。”曾泉说着,苦笑了下。?
“人生,就是这个样子啊!”霍漱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