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踮起脚,在他额上留下一记巴掌,趁他捂着头吃痛,满月快速说了一句,“我最在乎的,是你,这个大傻瓜。”
然后就转身走在前头了。
隐川回过神来,听到这句萦绕在耳的话语,大步追了上去“媳妇,我也最在乎你。”
两人眉来眼去,半刻钟很快就过去了,二伯的家门也出现在眼前。
二婶唐翠坐在家门口,拍着腿哀叫“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偏偏要娶一个赔钱货?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省得整天招人烦……”
翻来覆去的就这么几句话,她却一直坐在门口鬼哭狼嚎般,摆明了就是要给对面的吕家难堪。
常夏时不时进进出出,出来就是想劝他娘别说了。他这不好对付的娘,怎么可能被他牵了鼻子去。
这就让常夏着实进退两难了。
昨天他得了满月的招数,回到家里,照着原话对自家老娘一通搬说,虽然当时他娘被他唬住了,可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突然又撒起泼来了。
望着对面平日里都会在门口干活的吕来雪今天都还没出来露面,急得常夏团团转。
满月看着这副情形,就知道他这个厚实的堂哥常夏,绝对不是他那精明娘的对手。
毕竟同样一番话,由不同的人说出来,所起的威慑效果是不一样的。
常夏堂哥啊,看来你的话只能让你的亲娘更加撒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