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话不需要说的极为透彻,彼此明白其中的意思就足够了。
关于她们的关系,南初月从一开始就明白,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但是像齐溪这般的当成工具,也是大大的出乎了南初月的意料。
只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他们的关系会多么的好,所以对于这件事也并不是很在意。
南初月收回手,吩咐宫人们服侍齐溪躺在床上。
至于她自己,坐在了圆桌边。
等到宫人们退出之后,她的眉头不自觉的轻轻地皱了起来。
之前她住到凤仪宫与齐溪住在一起,本身就让齐煜很是疑惑了。
现在她又住到了齐溪的房间,所谓何事似乎已经是十分的清楚明白,想来齐煜也不会不去深思。
一旦齐煜想到她们已经开始合作,整件事怕是又不好处理了。
只希望所有的一切能尽量的掩藏,起码在君北齐回来之前,不要让人发现任何的端倪。
可是怎么做,才能是最合适的呢?
就在她思索的时候,齐溪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是不是担心齐煜发现,我们的关系太过亲密?”
南初月没有动,依然稳稳地坐在那里,只是动了动嘴唇“你觉得呢?”
一句话将问题抛回到齐溪身上,实在是南初月觉得这么简单的问题,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
明明所有的一切已经表达的很是清楚明白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齐溪显然也察觉到了南初月态度的冷淡,小声说道“他刚刚过来的时候,我是神智失常的状态。他不知道真假,但是这样的情况下,你和我同在一屋,也算是合情合理。”
“合情合理?”南初月对显然是被这几个字引发了兴趣,回头看向了躺在床上的齐溪。
后者点了点头,顺着之前的话说了下去“一个神智失常的人,做出什么都可能的。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被人24小时盯着,再正常不过了。”
“你现在被困在宫中,很大的一个缘由就是我的腿伤。你担心在这个情况下,我的腿伤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时刻盯着,也算是说得清楚。”
不得不说,齐溪找的这个理由虽然有着几分牵强,却也不算费解。
毕竟现在南初月身上出现的困境,完全是由于齐溪的腿伤。
一旦齐溪的腿好了,南初月的困境就解除了。
所以南初月守在齐溪身边,防止任何外发生,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过想到齐溪方才低低的呢喃,南初月显然对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放下戒心“公主说的是,不过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
“什么事情?”
“公主现在是真的被齐煜控制而无法自保呢,还是说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卸下戒心。等到你们一起出手的时候,我可就一点防备的能力都没了。”
她说话的声音不高,语调也算不得多么的寒凉,但是眼神里却透着明显的审视意味。
显然这个问题,不是随便问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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