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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是个果决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情,谁开口都劝不动。
荣庆郡主知道这个道理,便没有多劝,只是让她喝口茶歇息歇息,免得气坏了身子。
等太皇太后稍稍缓了换精神,又招来剩下两个通过考耗姑娘问了具体情况,这才吩咐宫女们给几位姑娘上零心,一边同她们闲谈着,一边悠哉哉地等着余恩嗣过来回话。
翰林院就在离禁宫不远的地方,一趟来回也没多久,女官就把余恩嗣匆匆带了过来。
知道今日是余黛仪进宫的日子,又被太皇太后身边的亲信女官传召,余恩嗣心下有些惴惴,进了正殿之后看到一旁正吃着点心的余黛仪,他心底更是沉了沉,稳住心神上前行礼道“臣余恩嗣,参见太皇太后千岁!”
太皇太后唔了一声,随意指了个凳子“余卿家,坐吧。”
余恩嗣额上都冒了一串冷汗,连声道“臣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太皇太后被逗乐了,“哀家请你坐你都不坐,你胆子倒是大得很呢。”
一听太皇太后这么,余恩嗣连忙夹紧尾巴心翼翼地坐在了太皇太后指的那把凳子上。
见余恩嗣眼神闪烁的样子,太皇太后心下更是明了几分,故意问道“余卿家,你猜猜,今日哀家为何要请你来慈安宫啊?”
余恩嗣连忙起身行礼“太皇太后恕罪,臣愚钝,实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