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血浓于水，曲连元、施凤澜见到杨歌这个外孙女后又很开心，因此根本不用杨跃从中说和，两人就跟曲蓉合好了。
午饭之后，曲蓉表示想带着杨歌在娘家住几日，陪一陪施凤澜，杨跃便独自开车回了五庄别苑。
正巧下午杨楠也在家。
她见杨跃难得有空闲，就腆着脸缠住了杨跃。
“哥，你看这都新的一年了，我签约到你们公司也有两年了，总该将那首歌给我唱了吧？”
杨跃一听，就知道杨楠说的是《左手指月》。
想当初，他就是靠着这首歌诱惑杨楠走杨顶顶之路的，这首歌也确实好听，适合她唱，也难怪她念念不忘。
过年时杨跃听过杨楠唱歌，发现当了一年多的正式歌手，杨楠唱功又有了不小的进步，可以说趋于大成。
再加上今天杨楠摆明了非要到那首歌不可，杨跃便直接点头道“行，我这将歌本传到你邮箱，你自己好好练习。等练好了，让我听一遍，我觉得可以，你再去录制。”
杨楠听了一愣。
因为她确实打定主意，今天就算软磨硬泡、不要脸皮，也得把那首歌拿下来。
却没想到，她才开口杨跃就答应了。
其实杨跃如今已经能利用虚拟机生成记忆中的声音。
比如说之前张国荣的《人生路》，便是他用虚拟机“唱”的。
乃至《倩女幽魂》中的其他配曲，全都是他用虚拟机复制版《倩女幽魂》的。
所以，他现在完全可以让地球时空的著名歌手以虚拟歌手的身份于这个时空重现。
但他既然让杨楠走杨顶顶之路，当然就不会再去制作以萨老师为原型的虚拟歌手了。
杨跃说完，将杨楠愣着，忍不住笑道“怎么？傻了？”
杨楠回过神来，立即高兴地道“谢谢老哥！”
说完就兴冲冲地往她房里跑去，人消失才传来一句话，“你快点发来啊！”
杨跃笑着摇头，心想这妹妹果然是亲的。
接下来两天，杨跃就在家中和张青珊腻歪在一起——他之前一直忙于用虚拟机制作《倩女幽魂》，可是亏欠了老婆不少公粮。
茶余饭后，两人也会看看影视剧，聊聊唱歌上的事情。
毕竟当初两人就是因为唱歌认识的。
到了初五，曲蓉还没从娘家回来，马菲菲就过来了。
见了面，她先给杨跃、张青珊拜了个年，然后就谈起工作上的事。
“深哥，现在不仅有很多网友好奇张国荣、王祖贤的身份，就连一些娱乐公司都在暗中打听两人的信息。
万一让网友们查到了他们虚拟人的身份，会不会引发不好的舆论？”
杨跃听了笑道“能引发什么不好的舆论？神州官方都人了我们对虚拟人的报备，还准备补充相关的法律条文，网民们知道后只会兴奋、激动，能说什么坏话？
再说了，这事只要我们不说，网友们真未必想得到他们是虚拟人。”
杨跃、马菲菲口中的虚拟人含义和地球时空是不一样的。
在地球时空，虚拟人指的是那些智能程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