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后头再一细问,李家人又惊了,同晏闻在一块的,居然是明容。
明容的画像可是在镇上衙门外贴了好些年,谁也不知,她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案,反正瞧着肯定翻不了身。
知道明容不但现了身,还与晏闻联手害了李大郎,关氏心里又恨又怕。
恨小贱货起死回生,更怕,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荣华富贵,因为明容出现,就此便没了。
“那小贱货呢?都贴了告示,咱们不要赏金,让官府赶紧抓了她!”
李大爷也是怕了关氏,他前几日便拿了县令的手书,去找了他一位在刑部的熟人。
结果人家查了案卷,说是晏闻的案子,早两天便被刑部给否了,说是证据不足。
李大爷气归气,可到底有些脑子,又陪着笑脸去打听,等听到回,立马死了心。
刑部的说法,出事之时,晏闻人在上京城,有成王世子与郡王世子两位作证。
谁想到晏闻在上京城混得如此之好,那成王可是比郡王还大上一级,这个铁板,他们踢不了。
“此事以后不许再提了。”
李大爷一跺脚,还是往里走。
关氏顿时气急,“咱们统共就一个儿子,平白无故被人打了,如今连个根苗都没留下,你要是没这个胆子,老娘就去皇帝跟前告御状!”
关氏哪知道什么叫告御状,不过听了说书的掰扯,顺嘴就出来了。
“明容呢,什么时候去抓?”
关氏又想起来问道。
李大爷无奈地叹口气,“刑部通缉名单里头,根本没有明容。”
关氏气得脸都白了,这还有天理吗,儿子伤到只怕一辈子起不来,打人的却一点事都没有。
小关氏母女俩早已退了出来,瞧着两口子在那吵,也没敢上去劝。
“这儿可是李家?”
一位背着药箱的大夫,站到了屋外。
李大爷立时迎出来,恭恭敬敬地将马大夫接进屋里。他打听过,这位是上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骨科大夫,还是在成王军营效力的。
马大夫给李大郎查伤,两口子也顾不上吵了,只陪着笑,站在床旁边,自是将希望寄托在人家身上。
“令郎的伤太过严重,骨头断成好几节,只怕……”
马大夫已得出结论,“这种伤,只怕要动手术,把断了的筋脉接起来。”
李大爷听得心中一喜,冲着马大夫直作揖,“大夫辛苦了,只要能治好孩子的病,多少银子都成。”
马大夫却连连摇头,“令郎这伤,我可治不了,这上京城里敢动刀子的,如今只有一位大夫,若是能求到她,令人还有一线生机。”
“大夫,那位到底是谁,为了救儿子,多少银子都好商量。”
关氏如今也有了拿银子的底气。
马大夫又瞧瞧伤者,“也是巧了,明大夫一直在外头云游,听说这几日便要回来,你们等上几时,便去见见她吧!”
李大爷与关氏总算有了盼头,这会儿接了马大夫写的地址,自然是千恩万谢地将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