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突然朝前挥手,用初七听不懂的突厥话叽哩呱啦说一大堆,不过一个很熟悉的名字初七还是听懂了,那就是白狼。
果然是与白狼有关!当初她保留这颗狼牙,只是想多一条路,哪知竟然会丧生于它的手上,初七追悔莫及,只好大声叫道“我与白狼没有关系!”
谁知桑格充耳不闻,还重重踹了一下她的屁股。
初七咬牙切齿地说“我今天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话音刚落,那匹远道而来的马停在了她的跟前,紧接着初七又桑格粗鲁地拽了起来,闪着寒光的尖刀从她的眉心移到了脖颈。而此时此刻站在她跟前的人正是白狼,脸上带着和她一模一样的错愕和惶惑。
“你是……初七?”白狼似乎不太确定,试探地问了句。
初七点头如捣蒜,“是我是我,就是因为你送我的一颗狼牙,被这伙人盯上了,你能不能跟他们解释一下,其实我们俩没关系!”
“白狼,你认识她?”显然比初七更为震惊的是桑格,“我以为她是个女贼,偷了你的贴身狼牙,正想抓过来给你报仇。”
或许是怕初七不明白,桑格特意用官话说。
初七闻言惊讶万分,竟然是虚惊一场,可这人也奇怪,非但不报家门,反而先拐人,有他这么做事的吗?!
初七怒斥“你看我像女贼吗?你这眼睛怎么长的呀!”
桑格斜眼睨她,狠狠地打量好几个来回。
“贼长得比你好。”
初七气得直磨牙,腾出吃奶的劲道踹了他一下。
看着这一出戏,白狼有些无奈,他搓了搓眉毛,低声道“快把人放了,这是我送她的。”
“什么?!你怎么能看上这样的女子?!”
“我怎么样了?你把说话清楚!”初七鼓足腮帮子,“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干嘛欺负我!”
或许是白狼看不下去,抑或许是被他俩吵得头痛,他干净利落地割断初七身上的麻绳,低声道“这是我弟弟桑格,他做事莽撞了,我让他道歉。”
初七边揉着被绑疼的手腕边睨着桑格,“弟弟?瞧他这样能当你叔了。”
桑格一听,热血上头,脸就像烫过般,看看白狼威严的脸,他不敢造次,心不甘情不愿地与初七道“是我的不是,得罪。”
“哼。”
初七扭头不理,桑格不由尴尬起来。
白狼上前一步,行礼道“初七,是桑格不对,我也向你赔罪。”
“赔罪?好呀,你们先把我送回去吧,我的阿财和货物还在那儿呢。”
初七得了便宜又卖乖,拎起狼牙朝着白狼微微一笑。
“正好,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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