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兮“想来太子殿下对你面前的东西比我更感兴趣,不如请造这些笔墨纸砚的人过来,尤其是那位榜眼金宝书。”
“来人,照神医所言去捉拿金宝书。”萧景渊吩咐身边的捕快。
深谙今日叶云兮所为,不可能再答应自己入宫为父皇治病,难对付的棋子真是危险。
“神神秘秘的,也不知有多大的能耐,担不担得起神医之名。”
太子哥哥的眼睛都快被所谓“神医”女子勾了去,萧菁菁真不知就那奇怪的面具,到底吸引他什么?
叶云兮眯了眯眼睛,注意到质疑自己的女子,“你是谁?”
萧菁菁一记眼刀子朝叶云兮甩去,比起挑衅她那一下子明显不淡定,最恨别人质疑自己的身份,特别是宫外身份卑微的人,“你这贱民居然连我都不知道,我是太子哥哥的妹妹,当朝七公主。”
叶云兮从未见过听过,想来不是亲的,索性不当回事。
须臾,捕快们提着个红衣新郎官打扮的中年男子进来。
“启禀太子殿下,金宝书带到。”
叶云兮惊讶,倒是与想象中完全不相符,还以为是个贼眉鼠眼,心术不正的年轻人。
但事关济世堂,更关乎温弥生的性命和名声,她可不会让他白白受罪,轻易饶过金宝书。
金宝书首下尻高跪倒在地,抖成个骰子停不下来,“大人们为何要抓草民,草民啥事都没犯,家里续弦新娘子还等着我回去拜堂呐!”
他好容易得到功名,休了原配,独占亡故的岳父岳母家产,按照约定迎娶绝世无双的花魁。
叶云兮正好联想到古代男人的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虽说金宝书是得了功名。
她一脸鄙夷,开门见山,“据我调查,考生们的砚台和墨中被混合慢性毒,同宣纸的气味相克,考生们本就中了墨中毒,到考试那日双重刺激下就都中招。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制作这砚台和宣纸的人……”
“你污蔑!”金宝书登时提心吊胆,大骂叶云兮,却被她如地狱来的阎王眼神吓到。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明明那鬼医跟他说天衣无缝,区区一介来路不明的女子为何……
叶云兮眼里浮现得意与凶恶,“我可还没提名字,金榜眼你心虚了。”
在场众人瞠目结舌,因此吃亏的落榜考生们一听真正害他们的东西,泯灭人性的作案手法,咬牙切齿,按奈不住握紧拳头。
金宝书刚想狡辩,回头却遭到恫吓。一个儒生凶起来只是花拳绣腿,可那是一群儒生,倒是凶神恶煞,要是没有人管着,只怕他当即就要被剥皮抽筋。
萧景渊叹了口气,“既然罪证俱全,就交给刑部惩罚,只是孤想知道,是何人给你的毒药?”
不得不说萧景渊问到点子上,叶云兮也准备问,可她知道,萧景渊是在找替代自己医术,有利用价值的人,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是!是……”一支细小的银针扎进金宝书喉咙,他双手死死捂着脖子,试了多次,然而一个字也发不出声音,人多眼杂看不清是从哪个方向来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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