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本来毫不在意,像是他这样的一个男人对我的好坏又算得了什么?可是现在想起来,他当时想必是知道了太辛对我的杀父杀母真相,不然他的态度也不会这样莫名其妙,我最讨厌这样的男人。”
薛冲重重地点头:“的确是这样,这说明他当初喜欢你,完全就是男人的一种欲-望,他根本就不是足够真心喜欢你,这种男人在乎的只是自己,尤其令人生厌,你现在就可以向他发出前来这里的符信啦!”
“他会来吗?”红玉忽然有点不自信。
薛冲笑:“他会来的,因为谁都知道太辛好的并不是女色而是权力。”
李清宇果然很快的就来了,他来的时候非常的神秘,以往手下云集的他,这次只是他一个人,单独的一个人,而且简直可以用神速来形容。
因为召唤他来的人,是红玉,因为红玉给他发出的符信,十分简单,也十分有效,薛冲的措辞,大意就是感觉自己有点无聊,想单独和他谈谈,以前的时光。
当一个绝色女子向男人发出这样的邀请的时候,那就说明她很寂寞,如果对这个女人没有兴趣,那也就罢了,可是一旦有兴趣,这种符信的吸引力,是无法阻挡的。
李清宇来的时候似乎并没有经过什么思索,他来得实在太快。
“红玉,是你叫我来的吗?”李清宇的脸上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红玉虽然是太辛的女人,太辛手上最美丽的女人,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太辛冷落了她,因为太辛整天的时间几乎都花在玄穹高上帝的身上,太辛就像是玄穹高上帝的影子,现在的李清宇心中想的就是,我可以填补这种空白,填补这种女人的寂寞。
而且这个女人也值得自己为她冒一点点的险。
红玉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她是可以让男人去死的那种女人。
当然,对于一个曾经十分希望得到而无法得到的女人,现在忽然向自己伸出了橄榄枝,虽然已经不再是完璧,也依然然是欣喜的。
“我的头好晕”,红玉直接进入了正题,他按照薛冲的指示在进行。
李清宇得到这样的机会,很快的抱住了红玉,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
他脸上的神色,十分得意,他的心中十分清楚,这个女人就是在挑逗我,他以为我不敢下手?
当一个女人故意说自己头晕的时候,你应该知道,这就是你的机会,最好的机会。
所以红玉开始反抗,拼命的反抗,但是没有用,李清宇像野兽一样的占有了她!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女人的反抗往往是徒劳,红玉的反抗十分真实,并且要命的是,她第一时间就向太辛发出了求救的符信!
若是李清宇知道这一点,恐怕会被活活气死!
所以薛冲很欣慰的看到了太辛火速的赶来,和太辛一起赶来的还有白银秀士。
太辛并没有直接的闯进去,因为以他的修为,即使是在百丈之外,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这里的一切,何况室内的水声很剧烈,场面火爆,完全的忘我。
太辛当然知道红玉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所以他是轻轻的敲门,他的脸上甚至没有一点点的愤怒,就像是一次平常的敲门。
有人?
李清宇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翻身穿好自己的衣服,是谁?他的心里十分的纳闷,像是他这种级别的高手,无论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是特别的小心谨慎,他刚才确信自己在来的时候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当然十分清楚,做这样的事情,那就是提着脑袋在干,若不是对这个女人一直念念不忘,他今天也不会这样的冒险。
“是我”,太心非常平静地说道。
然后这里就是一片死寂,薛冲很快看到了李清宇就像死猪一般的脸,忽然之间就是全身瘫软,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的倒在地上,“我错了,我错了__”
他就这样喃喃地低吼起来,此时的他,已经完全被吓瘫,甚至已经不像是一个人。
白银秀士用脚踹开了房门,眼睛里忽然显现出一种难言的嫉妒。
太辛冷冷地走了进去,看着面前的红玉,忽然自嘲一般地笑了起来:“难道你们都没有什么对我说的吗?”
红玉就扑通一声跪下:“老爷,我本来好好的在家里,李清宇忽然就闯了进来,然后,然后就…………”
她开始大声的哇哇的哭起来。
“我被你骗了,贱人!”李清宇忽然向红玉发出了致命的一击,他手中的真气凝聚成一把长刀,哗啦一声向红玉砍下,“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