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是阿庄的同学兼同事。
因为今天阿庄的身体不舒服,请了假,阿贵不得不一个人做着两个人的工作。
不过,也许是家里的原因,阿庄只会闷头干活,话不多。
自从昨天负责清理尸体,看到了那神秘的灯光。
他就总有些心神不安。
这里是佛教盛行的地方,有这些就代表着鬼神之说盛行,即使自己不信,在耳濡目染之下,也会知道些。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做了噩梦,居然梦到了灯光。
那束神秘灯光在梦中不停的浮现。
难道是脏东西?!
想到这,他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这个社会,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存在,都是老家伙吓唬孩子的。
不过,虽是这么想,但还是朝着灯光的最亮处走近了几步。
“阿贵,不好了,阿庄死了,跳楼死了,就在刚才救救护车将阿庄的尸体拉了回来。”
阿贵心神瞬间一紧,看到了同事阿达正在气喘吁吁地朝着他的位置跑来。
“你跟阿庄是同学,所以我特地过来给你讲一声,你要有个心理准备,阿庄阿庄的死相太恐怖了”
此时的阿贵感觉被巨雷轰击,瞬间脑袋晕晕乎乎,有些发懵,愣在了原地。
“你在说什么?阿庄死了?!”
“他怎么死的?!”
阿贵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胳膊,眼睛猩红,明明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死了。
直到听见阿达不断喊疼的声音,阿贵才发现自己已经失态,冷静下来之后连忙道歉,然后赶紧询问阿庄的详细情况。
其实阿达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阿庄是跳楼死的,有路人发现,报的警,打的急救电话。
可惜,当救护人员赶到的时候,阿庄已经没有了生命特征。
“不过,有一点很邪门,我听拉回阿庄的同事说,阿庄死的很惨,真个人的躯体是背部着地,仿佛是有人追着他,面容上仿佛是看见了什么,受到了惊吓,双眼死死的盯着他的租住公寓的方向。”
“阿贵,你和他的关系最好,你说阿庄真的会自杀吗?他不像会自杀的人,一天天的都在那笑的乐呵呵,虽然丧了些,可惜了,还这么年轻”
阿达叹着气说道,他在为阿庄的死感到惋惜,那么年轻的生命说凋零就凋零,只有当身边的生命消逝,才能如此感到生命的脆弱。
“你不觉得阿庄的自杀有问题吗?”
阿达说道。
阿贵现在心乱如麻,现在,他没有心思回答问题,现在,他只想去看看他的同学,阿庄,到底是怎么死的?
只是,当阿贵和陪同在一起的阿达出现在停尸间时,却发现此时已经有几名警察在调查阿庄的死因。
这等空灵的地方,突然出现了旁人的脚步,这里的其他人自然会知道。
一名正在配合着检查的医生见到阿贵,立马说道“他是阿贵,阿庄的同学。”
阿贵的脑子昏昏碌碌,接受警察问询,做笔录,辨认尸体,直到看见了阿庄那张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的面孔时,他瞬间不知道怎么说了。
冰冷的尸体就在自己眼前
不知为何,他脑子突然再次出现了那束神秘灯光,难道是和这个有关?和警察说,他们会信吗?
他心头的不安越来越重,压迫着他脆弱的神经。
当接受完警察问询结束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停尸房的,直到他不知不觉的朝着朝着屋外,朝着阳光照射下的地方走去,被人拦住,礼貌的问道,前面是有家卖米线的吗?
阿贵点点头。
对方道谢后,便准备和身边的同伴一起离开。
阿贵在打量时候,他发现,对面也在打量他,两人彼此点头后,阿贵匆匆的离开。
看着这名浑浑噩噩的男护士从街边太阳直射下的马路走回医院,游一凡的目光带着思索之色。
“怎么了?那名男护士有什么问题吗?”
绿韭菜问游一凡。
两人本打算,趁着时间,找那一家导游说的有名的米线店。
谁不喜欢美食呢?
“哦,没事,这名护士似乎有些丢了魂。”
游一凡从男护士的身上收回目光,说道。
接下来,游一凡和绿韭菜找到了那家米线店,门面真的很小,不过味道还不错,至于位置,恰好在医院的对面。
此时,两个穿着医生制服人也在这里吃着米线。
两人不停的说着话,说的话让旁边的正在大口吃着米线的绿韭菜眉头直皱,但又不好说些什么。
游一凡将面前的番茄米线吃完,又加了碗咖喱米线。
看着绿韭菜的样子,游一凡问道“怎么了?”
绿韭菜皱着眉说道“他们在说死人,吃饭说这个好不吉利。”
“死人?死个人而已,用得着谈论?”
游一凡说道。
游一凡自然是听不懂当地人的语言,但绿韭菜能听得懂,至于他为什么会听懂,是因为他有一颗好肾,大二那年来过交换生,那名交换生,是这里的学生,虽然有着当地人的特征,但,总的来说还是非常好看,身形也很苗条,当时的绿韭菜在看见了其中一名交换生的一员时,主主动朝辅导员申请给交换生当导游,辅导员同意后,他感觉国际通行语言拉进不了和交换生的距离,疯狂的花了三天时间,又学会了一门语言。
不要问,为什么是又,
这都是源于“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