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浩浩荡荡围在灵柩边,一路送着他们出城,沈惜坐在马车里,怀中抱着沈黎送她的软枕,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这药果真是喝不得,实在困人的紧。
萧彻虽然没有明说会不会和自己一辆马车,但沈惜估摸着他把书琴支开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想到萧彻早晨干净利落的身手,沈惜觉得自己之前对他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
你见过哪个受了重伤的人能翻墙翻的这么流畅且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而且她住的可不是一楼啊。
想到这里,沈惜心又宽松了几分,所以也不抵着药力,将毯子往身上一盖便又睡过去了。
接下来的行程和她刚刚赶来的时候并未任何区别,依旧是匆匆赶路,连吃饭都是在马车上解决的。
夜里,沈惜刚刚洗漱完准备睡觉,就感觉马车的帘子被人掀了起来,一个人影迅速溜了进来。
来人正是消失了一天的萧彻。
沈惜忍不住问道“王爷这一天都去哪儿了?也不带个信回来。”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沈黎居然派了江渝一路护送他们回京城,沈惜见着江渝不可谓不恨啊,若不是因为他,兄长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落入他们的陷阱。
不过她绝不可能就这么放过江渝,如今还不是对他下手的时机,他们才刚刚离开西北,沈惜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本王自是有其他事。”萧彻将外衣脱了,正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沈惜又开口了“那王爷可用过膳了?”
沈惜说话声音十分的轻,生怕被外边的人给听见,虽然这马车隔音效果好,当也架不住有心人故意在外面偷听啊。
她如今仗的,也不过就是王妃的威仪,因为她知道,他们不敢随意对她做出逾越之举,更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