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侧头瞥了她一眼“我倒是差点忘了,王妃一画难求。”
沈惜闻言小脸瞬间臊红,萧彻说的事是很久以前的了。
那时她风头正盛,又喜作画,经常自带画具去郊外作画,有不少仰慕她的年轻的贵公子想要借故与她偶遇。
你在这里画画?真巧,我也在这里画画,你看这是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心有灵犀呢?
经历过这样一次两次“巧遇”之后,沈惜就不去外面画画了,没办法,她就是不喜欢这些肤浅的男人。
好在相府地方大,她在相府里写写画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相对来说格局要小一些,容易打扰到她作画的情绪。
后来沈惜就在相府里展开了长达三个月的作画生涯。
外面那些公子哥好不容易知道了沈惜的爱好,自然不能轻易放过这种讨美人欢心的机会了。
于是就有人搞了场什么芳华宴,本质类似于拍卖会,众人以诗词歌赋墨笔书画为拍卖品,所筹得的全部钱款都会无条件捐给穷苦的百姓。
如今百姓富的富,穷的穷,中间断层十分厉害。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便是那时的最好写照。
而那些公子哥也很懂女人的心思,知道沈惜心好,借这种由头定能哄的她出来。
然后沈惜就真的出来了。
其实这会儿沈惜的画技并没有多高超,也算不上传神,和一般人的放在一起也就是泯于众人的程度,这画大多的价值都是沈惜本身的地位和样貌赋予的,说白了,她就是又菜又爱玩。
那个时候沈惜对自己的画技有盲目的自信,如今再提起来,她也只会说是因为大家一直夸她捧她,把她的画吹到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地步,所以才会让她短暂的迷失了自己,看不清事实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