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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把啾啾委屈坏了,被放出来后开口就是一通鸟言鸟语,势要让洛洛充分明白自己的委屈。
“什么什么?啾啾你想说什么?”
洛洛费劲巴拉地把它从脸上撕下来,总觉得小伙伴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就像……就像吐司里面夹的菜叶子。
洛洛没抓牢,小手一松,啾啾立马又跳到她肩头,在她耳边一边啾啾骂一边蹦跶,越蹦越高,最后一下蹦上了她的头顶,激昂的鸟爪左右开弓,五秒不到就在小家伙的头顶搭起了一座新兴鸟巢。
“噗~”
再也抑制不住的笑声从狐北川口中倾泻而出,且越来越大声。
洛洛被笑红了小脸,有些羞恼地把啾啾从头顶捉下来,小手捧着它,苦大仇深地拧着眉头,努力想说点什么让自己不要那么丢脸的话。
结果想了半天,只用肥短的小手戳了戳鸟屁股,颇有些纠结地开口
“啾啾,你太丢鸟啦……”
狐北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看某顶流在自家经纪人面前说得理直气壮的,其实他想把捡回来的小幼崽揣走多吸几天这件事吧,压根就还没征得小幼崽本崽的同意。
吃早饭的时候,狐北川看着对面喝牛奶的洛洛,若有所思。
这件事,究竟是以色诱之,还是以色诱之,还是以色诱之呢?
不料,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小幼崽先开口了
“北川哥哥,洛洛能不能、能不能在你家多住几天呀?洛洛最近没、没有地方住……”
洛洛圆脸蛋儿红通通的,嘴边一圈白色的奶花,小手有些扭捏地抓着衣角,显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蓝眸还是期待且亮晶晶地瞧着他。
就那种,仿佛会布灵布灵发射爱心的那种。
问题是,这还用考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