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金秋,宁无忧的龙胎还不是很稳,江清洛在扶陵宫里坐不住,常常去荣昌宫探望。
这日从荣昌宫出来,江清洛与潋滟在长街上走着,落叶飘零了一层又一层,潋滟看着江清洛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自从温妤离开后,江清洛总是心事重重。
“小姐,我们去御花园逛逛么?”潋滟试着问道,江清洛却摇摇头,站在原地片刻,抬头说道:“去浅美人的拂云宫一趟吧。”
“浅美人?”潋滟迷迷糊糊说道,“这两年,浅美人来扶陵宫请安,也没说过几句话,平日里她也只与曲婉仪在一起,与小姐也没有什么往来,怎么突然就要去?”
江清洛微微一笑:“后宫里,十八般武艺,人人都得占一个,浅美人不与我来往,可也不是一无是处。”
说罢,江清洛便往拂云宫去,刚至午后,皇甫浅笙刚刚在曲阑珊那边吃过午膳,刚回宫中,就听说江清洛过来,便匆匆进了内殿,瞧见江清洛说道:“长公主过来,也不让人提前说一声,让长公主在这白等了半日。”
江清洛抬头笑道:“无妨,刚好过来蹭你宫里的一坛子酒。”
皇甫浅笙点头道:“长公主要是喜欢,一会儿让人带回去一坛子,是新酿的葡萄玫瑰酒。”
江清洛笑了笑,眼睛瞥了一眼皇甫浅笙身后的绿衣,又回头对潋滟说道:“你先出去吧,把门关好,别让人进来了,本宫与浅美人有话要说。”
皇甫浅笙听了,便也对绿衣使了眼色,绿衣便随着潋滟一同出了去。
内殿无人,皇甫浅笙便对江清洛说道:“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长公主难得过来一趟,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江清洛便轻笑一声道:“如今后宫之中算是平静,最大的事情可能就是宁婉仪的胎了,你与曲姐姐经常去探望,还能陪她说说话,解解闷,岳常在也经常去吧。”
“的确,”皇甫浅笙点头道,“基本每次陪阑珊过去,都能看见岳常在。”
江清洛便问道:“那你觉得,她这个人如何?”
皇甫浅笙看了江清洛一眼:“我也没在意过她,长公主有事不妨直说?”
江清洛便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宫也开门见山了,想必你最近也能看出来,自从长孙家覆灭,许多事情皇兄都交给了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