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一个阔妇额头撞在了门楣上,前额隆起了鸡蛋大的血疙瘩,疼得她哇哇直叫“什么门楣嘛!如此低,真晦气,倒霉透顶!”
“阿姨!是你自己不小心吧?没将门撞坏就好!”安然走近前,两眼打量着她。
“鬼孩子!倒在一旁幸灾乐祸,尽说些风凉话,真气煞我也!”阔妇唧唧哇哇地嘟嘟嚷嚷着,两眼火冒金星,显然生气得不可招惹。
“哟!我不吃你那一套,俺是自由主义的人!”安然急匆匆地说,两眼斜睨着她,有些不屑一顾。
“我告诉你这是我家的儿媳妇,你靠边站一点,最好是离得远远的!”她满怀信心,神气十足地指着杨依依对安然说。
“这我知道,依依是有夫之妻,不足为奇,还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瞧把你神气得似乎要上天了,都不仔细思量思量什么年代了呀?现在离婚的多了去了,都流行成一股风了!”安然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故意努了努嘴,有些不可逆转的矛头。
“知道你打什么坏心眼,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我一眼便清楚,小心阴沟里翻了贼船,后悔莫及,哭爹喊娘的无人问津!”她说得一针见血,铿锵刺耳,两眼红红的如火中烧。
“安然!”杨依依叫住了正要反击的安然,眼眸里流露着乞求诉之色,似乎有万千言语难以诉说。
“哼!”简珍霞揉揉额头上的血疙瘩,转身猫腰着走出房门,这一次倒是长了记性。
杨依依见她生气地走了,深深地舒了口气,瘫软地坐在凳子上,两眼发愣似的,一片茫然,两手抱着头颅,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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