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了眼,全神贯注擦拭权杖,毫不在意这边的奥托公爵,张漠毫不犹豫的说道
“算了,开国玉玺我也不要了,但这玉玺零零散散的,我看着不顺眼,这样吧,玉玺我全要了,另外机舱里的文物我也不挑了,一起打包吧。”
说完,张漠将握在手中的清册,向乔治王子手中一按,同时右手食指看似无意的碰了一下他的手掌。
“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乔治王子坚定的拒绝,头更是摇的像只拨浪鼓。
别看乔治王子拒绝的坚决,但张漠通过右手食指的印记,所感知到却不是这样。
在他的感知中,乔治王子并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反而有一丝庆幸,同时更多的则是犹豫不决。
这让张漠心中一亮。
“这根权杖,在哈布斯堡王室中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啊!
看来,将这堆东西全打包回去,有戏啊!”
有了这个发现,张漠更不急了。
“真的不行吗?”
张漠盯着乔治王子的双眼,反问道。
看着张漠漆黑,看似洞察一切的眼睛,乔治王子有些发怵。
难道他看穿了自己的底牌?
至于底牌的泄露,乔治王子根本没有怀疑。
交换的底线只有父亲和自己知道。
紧接着,乔治王子想到了一种可能。
“读心术?”
对于读心术,乔治王子还是有所了解的。
在他的认知中,读心术就是通过观察一个人的一举一动,来窥探一个人所思所想。
说白了读心术就是心理学的范畴。
当然,想要猜透别人的心思,可不是随便学点心理学就行的,难不成张漠这么年轻,还是个心理学大师?
想到张漠刚才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乔治心中升起一阵明悟。
自以为破解了张漠的秘密,乔治避开张漠的眼睛,减少自身不必要的动作,满怀信心的说道
“枚印玺可以全部给你,但机舱里的文物,你只能挑选八十件,那都是哈布斯堡王室百多年来传承下来的精品,八十件足够了。”
说着乔治王子又将清册递了回去。
张漠顺势接过,这次在他的感知中,乔治王子心中那丝庆幸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忌惮,当然还有些犹豫,但其中最大的就是自信。
还在犹豫,说明这条件他还能够接受,这不是他的底线。
同时让张漠怀疑的是,他为何会如此自信。
他就这么相信自己会同意这个价码吗?
嘿嘿~
你越这么想,我越不让你如意。
秉呈着这个念头,张漠嘴角带着淡淡微笑,吐出两个字
“不够!”
乔治王子的身子一僵。
看着张漠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乔治王子心底泛起了滔天巨浪。
他到底是看出了自己的底牌,还仅是没有达到他的心里预期?
怀着一丝侥幸,乔治王子试探着,想要说服张漠。
“张先生,刚才你在机舱里,应该也看见了,其中有一套金胎画珐琅西洋人物开光双执壶与温盆三件套。”
“不好意思,没看见,我以为都是给我的,所以没有细看。”
张漠如是说道。
张漠的话,让乔治王子表情一滞。
这堆文物中,乔治王子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套执壶。
因为这套执壶的制作者郎世宁。
郎世宁作为东方皇室的坐上宾,名誉天下。
而当时郎世宁的国家意大力,正在被奥地利帝国统治,而奥地利帝国又被哈布斯堡王室执掌。
对此,乔治王子感觉十分自豪,丝乎高了东方帝王一头,所以他对这套执壶印象很深。
当然也与酒壶上的人物是西洋贵妇有关。
张漠怎么可能没看见,这是反套路啊,又t的跟我玩心理学,乔治王子嘴角一撇,决定不搭理张漠,继续说。
“这套执壶,使用了掐丝珐琅与画珐琅双重工艺。
其通体金胎,嵌宝石,蓝地掐丝珐琅缠枝莲花纹;
金龙首流、如意曲柄,壶身置有仕女、童子、花卉开光,绝对是精品中的精品。”
乔治王子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张漠,再次说道
“还有那件景泰蓝香炉,色彩华丽、富丽堂皇,绝对是华国宫廷文化的典型器物。
可据我所知,景泰蓝作为贵国的皇家御器,国之瑰宝,自年以来,可谓是只出不进,全部流向了欧美。
这就导致,贵国省级博物馆都很少有收藏景泰蓝作品。
而国外大英博物馆、大都会博物馆、枫丹白露宫都建起了自己的景泰蓝系列收藏。
想想,如果你的博物馆里,出现这么一套顶级景泰蓝香炉,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哦。”
虽然张漠心底激动万分,但却只是轻哦了一声。
见张漠如此反应,乔治王子有些抓狂。
“最后还有那《四十景图》,这你总见过了吧,那可是号称圆明园遗失的十大珍宝之一,你就不想将它换回去?”
“那是假的,真品在法国的枫丹白露宫!”
张漠现学现卖,故意如此说道。
“你胡说,这是我家老祖宗亲自从圆明圆带回来的,枫丹白露宫那套都是他挑剩下的!”
“咳~”
听到父亲的轻咳声,乔治王子这才反应过来,又是那该死的心理学。
听到咳声,张漠也看了过去,奥托公爵仍再那里擦拭着权杖,并没有看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