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麻袋转了一圈,看到里面一拱一拱的样子,想来一定很难受,詹茹羽在麻袋上踢了一脚,“师兄,这……你不会真的把王辰月给抓回来了吧。”
“当然,敢对你下手,师兄把他捉来,交给你处置。”
“谢谢师兄,师兄真好。”詹茹羽甜甜一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麻袋,琢磨着是该暴揍,还是该用开水洗礼。
棉花糖也没闲着,咕咕哒哒的叫了半天,屁股一撅,蹦到麻袋上,拉了一坨热乎乎的鸡屎。
麻袋扔到客厅,贺则林转身要走,“刚刚片场打电话催了,凌晨三点有个打戏要拍,这个王辰月就交给你处置了。”
“放心吧,交给我了。”
贺则林一走,詹茹羽蹲下身子,盯着麻袋教训起来,“想不到吧,你竟然会落到我的手上。”
“王辰月啊王辰月,本来我没想招惹你,可是你却买通打手欺负我,现在好了,你落到了我的手里,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伺候你,让你和你老婆一起,好好享受享受。”
“你说,我该怎么修理你呢,你是个演员,我是不是在你脸上开个小口子,让你长长记性?”
麻袋里的人忽然一动,挣扎起来。
詹茹羽一脚上去,用力一踹,“现在知道怕了,为什么要惹我,张怡纯是什么人,她是你老婆,你要帮她,可以,但是不好意思,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张怡纯不是东西,她是我的表姐没错,可是从她和她妈一起,害死了我姥姥的那一刻起,她们就不再是我的亲人。”
“钱有那么重要吗?比我姥姥的命还要重要?”一想到姥姥的惨死,詹茹羽心里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拿起茶几上的水杯,一下子的泼到麻袋上。
丢下水杯,詹茹羽声音一提,“告诉你老婆,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詹茹羽了,我被爷爷收留,我有钱了,还有了棉花糖,我这次回来,就是让你们为我姥姥的死付出代价。”
麻袋里面的人忽然安静下来,詹茹羽发了一通脾气,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转身关门进了卧室。
在麻袋里装一晚上,相信王辰月也能得到一些教训,一定会长一些记性,不再和张怡纯狼狈为奸。
凌晨的夜晚冷风习习,詹茹羽困意上头,蒙上被子,没一会就睡着了。
客厅里暗淡下来,麻袋里的人慢慢挣扎起来,费了半天的力气,将脑袋从麻袋里拱出来。
白亮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客厅的地板上,依稀可辨别方向,男人从麻袋里挣脱出来,望着头顶一轮清瘦的月,感受着地板的冰凉,愤怒的感受着有生以来最倒霉的一夜。
客厅里的月光铺了一地,泛起青色的光晕,看的他心里发寒。
抬起眼睛,一道利光袭来,男人眼皮一紧,不顾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匍匐前进。
好不容易摸到桌边的一把水果刀,男人倒在地上,艰难的捡起刀子,朝着两手之间一点点划了过去。
束缚的手忽然一松,他的心也随之一颤,活动两只早已麻木的胳膊,腾出一只手,撕开了贴在嘴上的胶布。
手持刀子,男人朝着卧室的方向一点点的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