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过一旁的笔,在纸上写道“怎么今天又不做事?”
我抱紧他“只是一天而已,偷得浮生半日闲。”
“你这样成昏君了。”
“只是一天!怎么就叫昏君?”
“耽于享乐不思进取,就是昏君。不止今天,你之前五天也没有上朝。”
“那是为了你。”
“这不是借口!”他严肃地写道,“既然得了位,就该做个好皇帝,否则……”
我止住他,没收了他的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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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我叹着气把积累的一大堆奏折搬来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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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我差的人从西南边陲带回来一个老苗婆。
她是灭了我部落的敌对祭祀,那个部落也只剩她一个,我寄希望于从她口中问出我的身世。当她甫一见到我便惊呆了,倒头便要跪。我知道她跪的不是“皇上”,而是我“圣女”的身份。
她还以为我在当时的混乱中死了。
“我不是什么圣女了,”我扶起她,“当年你们为了争夺我,灭了我的部族,这些我也都不计较了,现在我只想知道,我的血有什么特异,究竟该如何从一个常人体内驱除?”
41
老苗婆并不知道我的身世,只说我这一族从天而降,到我这一代只剩下我一个了。她为我救了一个汉人而感到惊讶,当得知夏云初受了我的血后每月身体剧痛时,竟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原来常人男子受了我的血之后,有一定的几率会转化为我一族,并且我的血对女性往往无效。但是受我血的男子只有极小的概率能成功转化,一旦成功,便会出现剧痛之类的症状,这说明雄性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
“为圣女延续后代,”老苗婆道,“圣女一族都是由男性产子。若身体出现疼痛征兆,必须令其受孕。”
我一愣,立刻想到周双被撕碎的尸体。
“可解吗?是否可再转回常人?”
“无解,无法再为常人。”
“产子太过凶险,可否避开?”
“避无可避。若置之不理,今后疼痛会进一步加剧,最终会如何,我也不知晓。”
我失去了主意。
老苗婆说,她是第一次听说圣女令一个外族转化成功的,因为回顾以前历代,那些能成功的,都是深爱圣女的部落之人。
我忽略了“部落之人”,只听取了“深爱”两字。
我心慌意乱,只能转而道“那么,以前在部落里产子的那些男人,后来都如何了?”
“都死了。”老苗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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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述了这个消息,夏云初将我的手放在他腹部,态度坚决。
“若注定生不如死,不如奋起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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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腹部多了一道疤。
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对不起,作者也蚌埠住了。)
44
三十年后,我退位让给了自己的女儿。如今国泰民安,我终于可以达成曾经的承诺,与他同游天下。当他被我扶下马车,看到的正是阳春三月时,秀丽的江南美景。
苏州。
他回望我,模样三十年未变,而我亦同样。我一族的寿命很长,对我们来说,还有无限的时光可以消磨。
“走,我听说苏州有个酒楼很是有名,”温暖的春光里,我挽住他的臂膀,“那家酒楼叫……”
(笑嘻嘻,完)
(燕祁云看完变成jojo脸。)
(好了这个月的份就更完了,下月更不更不知道,如果11月1号没有更那就不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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