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银针上的灵气浓郁程度看,这套银针的品级,要比须弥戒指还要高!
“这次是真赚大发了!”莫念暗暗想着,就这一套银针,他就算是不虚此行了。
不过,激动之余,莫念立刻又冷静下来,自言自语道“这幅银针确实不错,回头就问问陈老板能不能割爱吧。”
以莫念的洞察力,怎么可能会注意不到,会客室里的几个针孔摄像头。
前面收起药材的时候,其实是他故意外放真气,用真气影响了周围的磁场,这才导致了陈雅那边的监控画面变成雪花屏。
事后就算陈雅追问起来,他也可以推说,药材都用在了陈新豪身上。
至于那么多药材,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被陈新豪吸收,这种问题随便说成什么独门秘法就成了。
反正只要莫念不承认,陈雅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这幅银针却不同,莫念对这幅银针是势在必得。
要是让陈雅看出来他有多想要这幅银针的话,那以陈新豪奸商的性格,肯定会狠狠的宰他一刀。
所以,莫念才会故意自言自语的演戏给陈雅看,让陈雅知道他对银针有兴趣,却又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
就好像是一个手艺人,偶然间碰上了趁手的工具,能入手最好,不入手也无所谓。
这样一来,陈雅不仅不会扣着银针不给,反而有可能主动送给莫念,以此做个人情。
戏演完了,莫念也不再耽误时间,拿起一根银针,将真气控制在指尖,注入银针内,试了一下银针的情况,就放好银针,转身脱掉了陈新豪的上衣。
“唉……可惜残疾的是你这个大老爷们,要是你女儿陈雅那个大美女就好了。”莫念坏笑着说道。
监控后面的陈雅闻言,不由的俏脸一红,带着三分娇羞七分恼怒的瞪了屏幕上的莫念一眼。
莫念这话既是故意调戏陈雅,也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一个大男人,哪有兴趣去脱一个大老爷们的衣服,换成陈雅这种美女就不一样了。
当然,调戏归调戏,莫念还是很快就拿起银针,开始在陈新豪身上施针。
由于陈新豪的脊椎受损已经有好几年了,莫念此时必须用银针配合真气,先把陈新豪受损的伤口重新破开。
这个做法看起来简单粗暴,实际上却非常考验莫念对真气的控制力。
毕竟,他要做的是破开原先的受损部位,而不是对没有受损的地方进行破坏,任何一分一毫的差距,都可能造成更加严重的伤势。
这个过程自然是极其痛苦的,哪怕陈新豪已经被麻醉陷入昏睡,也还是下意识的痛苦呻吟了起来。
虽然陈新豪身上没有一丁点的伤口和血迹,但监控后面的陈雅,也能通过陈新豪痛苦的声音,知道此时的陈新豪,正承受着她难以想象的痛苦。
陈雅十指紧紧绞在一起,强压下自己冲出监控室,打断莫念继续给陈新豪施加痛苦的冲动,继续观察着莫念的一举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