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尊又把自己的校服外套给了燕然,燕然捂住鼻子,满脸嫌弃“你这校服外套一年才洗一次吧?”
“错,”周屹尊摇摇手指,“准确来说,是一学期。”
“不要,给我干什么?”燕然用手指小心翼翼把周屹尊的校服提起来,还给他。
周屹尊一脸难为情,欲言又止,可是看着燕然完全不开窍的脑瓜子又不得不言“你裤子上沾了姨妈血了。”
尽管周屹尊的声音放到最低,肖妮妮也听见了,惊讶得露出一排牙齿后扭头假装没听见。
燕然知道自己刚刚替牛媛媛遮掩座位上的血迹时沾上了姨妈血,想着自己还要出教室门,加上下午还有考试,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周屹尊的校服。
下晚自习的时候,燕然就白天豆哥的壮举表达了感谢“你的校服我给你洗了吧。再有,谢谢你帮我,要不是你,黄丘可能真的就要下手打我了!”
“男生不会真的动手打女生的,黄丘没那么犯贱,”周屹尊潇洒走在燕然前面,偏过脑袋安慰燕然,“对了,你干嘛招惹他啊?”
“你说什么呢?”燕然加速超过豆哥,言语闪躲,可以岔开话题,“今天我妈怎么不来接我们俩呢,还要走回去!”
“我问你,你和黄丘怎么回事?你知道我看见了,他没得罪你,是你先惹的人家。”周屹尊拉住燕然的书包,不舍地追问。
燕然停下脚步,沉默了几分钟后,才委屈道“你不是看过我的日记吗?三年级的事情你也知道啊!”
周屹尊戳了一下燕然的眉心,道“你就是缺心眼,干嘛那么记仇,咱大人有大量,原谅那等小人就好了。你们从开学到昨天,一直相安无事,怎么忽然杠起来了?”
“他就是那种人,狗改不了吃屎,从来没变过,”燕然和豆哥争论得激烈,“他欺负我的事他可以忘,我也可以不计较,可他现在又欺负起牛媛媛,他就是找骂!”
“那你怎么不骂他爹骂他妈骂他祖宗十八代,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呢?”周屹尊嘲笑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