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介绍完自己方案的中年男人，小心翼翼地看着秦笙。
“重做。”本是充满希冀的男人，瞬间眼里蒙上了一层灰。
“下一个。”秦笙说的很简短。
看就是这么一句简短的话，让所有人的氛围都变得压抑。
这个时候，一直窝在角落里的助手，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
赶紧捂着手机出了会议室。
没了压抑的气氛，助手偷偷地松了口气。
哎，那气氛真能压死个人。
助手这么想着。
看了来电显示，是前台的，按下了接听键，压低着声音说话“喂？”
“预约？没有。这会儿开会怎么可能有人预约，指不定又是个花痴，回了她。”
说完这些，助手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前台的小姐姐得了答复，将电话挂上，然后看着陆漫，她还是很客气地说“对不起，这位小姐，没有你的预约。”
“不会呀。”陆漫反而惊讶了一下，又看了看手机。
看着她和白潇潇的聊天记录，想了想，还是打个电话给白潇潇。
然而拨打了许久，那头都没有人接。
陆漫抿唇，这特么就尴尬了。
陆漫偷偷瞥了眼前台的小姐姐，虽说脸上挂着笑，可这眼底的意思，就好像她是在撒谎的样子。尤其是眼神紧紧盯着她，她往哪走，前台的小姐姐眼珠子就往哪里转，简直就像是看贼似的看着她，看的她进退都尴尬。
陆漫看着她笑，“我再打电话问问。”
前台小姐姐点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