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哈哈哈大笑“哥们,我算是服了你了!你怎么也不拦着点儿?这可不是普通生意,办得好是大钱,办不好能亏很多钱哎!”
袁博早已今非昔比,一天收入好几万,随着生意的拓展和新开的矿口产量暴增,未来极可能赚更多。
“码头只要建了,就能一直用吧?这些我也不懂,反正她爱干就去干,不管是赚了还是亏了,都由着她去折腾。拦着她做什么!”
鲁深浅无话可说,只能赞道“也就只有你这样的丈夫,才能成就肖颖的‘异想天开’和‘宏图大志’。”
“没有她,就没有今日的我。”袁博实话实说“是她成就今日的我。”
倘若没有她,他现在仍在车站扛货跟车,心无旁骛毫无大梦想满足赚着小钱。
倘若没有她,他手头上的煤矿早就落在他人手中。
娶了她这个旺夫女人,他才能有今日的幸福美满家庭和令人艳羡的财富。
鲁深浅哈哈笑了,问起肖淡名和柳青青的身体怎么样。
“……不怎么好。”袁博轻轻叹气,将早上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话筒那边骤然安静了,好半晌都没有声音。
袁博知晓他心里头不好受,低声“一时半会儿谁也接受不来,这是可以理解的。但事已至此,还是得赶紧送爸过去那边主持大局。我听爸说,二房的几个叔伯病的病,卧床的卧床,没一个能出来主事。你义父还说,最近肖家三房有些乱,估摸只有我爸才能镇得住场子。”
鲁深浅嗓音沙哑问“名爷怎么样了?还撑得住不?”
“一下子接受不来,血压飙升,头晕头痛。”袁博解释“现在正在休息。等他血压降下来,我会开车送他去帝都。自己开车,上下车比较方便,喝水上厕所也自由,不舒服的话能随时停下。”
鲁深浅深吸一口气,迟疑道“小颖不在,盐厂这边都还在上班,我……我一时半会儿真走不开。要不,等小颖回来了,我再北上?”
“再看看吧。”袁博道“也许等她来了,她会陪着爸一块儿北上。家里还有一个小不点儿,我们不好两人都走开,不是她陪着去,就是我。”
鲁深浅沉默片刻,转而长长叹气。
“都是大好年华的人,前途本该光明一片,毕竟起点都那么高了,再差能差到哪儿去,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我真是无法理解。”
袁博跟着叹气“咱们自然没法理解,但事实已经是事实,唯一能做的便是护住这些活着的,让他们更好的活下去。”
鲁深浅想了想,低声“……前几天我跟义父通过电话,说三房几位爷合资的两家厂子出现重大污染,三个年轻人被抓,目前仍被关押着,暂时还没有消息。三个都是颖字辈,都是小颖的堂哥。你应该见过,只是没法记得名字。”
“难怪——”袁博苦笑“难怪得让我爸大老远北上主持大局!唉……说实话,如果老人家血压不稳定,那我们也不敢让他北上。医生叮嘱了,血压过高会有脑梗中风的危险,让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大意。”
鲁深浅是实在人,也是自己人,自然实话实说。
“咱不会说漂亮话,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如果名爷身体实在不行,那就不能北上。他年纪也大了,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重中之重。出了这么大的事,去了无非就是出钱出力。大房不缺钱,但老人家颠簸来去,身体又不怎么行,恐怕最后反而会受拖累。”
袁博非常认可这一番话,道“我知道了。等肖颖回来,看爸的身体情况我们再商量做打算。如果爸实在不能北上,便由肖颖去。”
“嗯,那咱们保持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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