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胸前的警徽,齐开苦涩地笑了笑。
这东西小时候他有一堆,小孩子嘛,只要是正常长大的,一般都对警察这种正义的象征抱有好感。像这种小警徽,小警服,小警帽齐开有一堆。
只要齐开带着其中一件出门玩,无论齐开碰到什么危险,马里兰都能第一时间出现,拯救齐开,这就让齐开小时候,更加对警察这种职业抱有无比的好感度。
直到齐开知道,他抽屉里的那些警徽上所有都装有追踪器为止。
按住像是要发火的俾斯麦,齐开微微翻了翻手上的圆箍“挺好看的这又是什么礼物啊,马里兰姐?”
“没什么。”马里兰笑了笑,轻轻打了个响指“你小时候要的警匪玩具。”
说着,马里兰轻轻打了个响指,齐开手腕上的圆箍猛地爆发出一股可怕的吸力,紧紧地吸附在一起,宛如一副手铐。
齐开笑了笑,抬起头看着马里兰“可我不记得小时候我要当的是劫匪啊。”
“难道你想把这东西给姐姐带上么?”马里兰挑了挑眉“学坏了。”
大黄蜂在后面瞎起哄,被约克城猛灌了几口白开水。
“行了,事情就这样,大家见也见了,事情说也说了,今后小开就在家里了,哪也不会去,大家也不用担心人跑了。”说着,马里兰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坐好,轻轻翘起二郎腿,用一只手撑着腮帮子“还有谁有话要说么?”
田纳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因为眼罩的原因,看起来似乎是在假寐。
她的妹妹加利福尼亚则蹲在地上,和约克城清理着之前破碎的茶杯和桌子碎片。
其余的舰娘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没有一个人说话。
“既然这样,那就让小开自己忙去吧。”马里兰轻轻点了点头,轻轻一打响指,齐开手上的手铐应声解开。
齐开低头看了看,微微一笑。
“怎么,还有事?”注意到齐开没有离开,田纳西开口说道。
“没什么。”齐开深吸了一口气,脸上轻轻地笑着“只是想着,好几年没见,姐姐们似乎更喜欢我了。”
马里兰嘿嘿一笑“毕竟,小开可是在夏威夷把维内托收拾了的人,我们可不想跟那小丫头一样。”
齐开默然。
维内托在港区的地位虽然没有十二舰娘高,但也差不太多,是港区少有的,真正从小,看着齐开长大的人。
“可是,如果我一辈子都和有栖川生活在这里,vv姐不是这辈子都回不来了么?”齐开问道。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那边已经差不多收拾妥当的约克城站起来说道“我们会让你见到你vv姐的,至于那个时候,你要怎么哄她,可就是你的事情了。”
齐开轻轻干笑两声,并不做声。
“行了,走吧。”看着齐开脸上的笑容,约克城缓缓收起自己脸上的表情,神情严肃地说道“相信姐姐们,这都是为了你好。”
齐开默然,微微弯了弯腰,随后就转头离开校长室,将厚重的大门重新关上。
屋内,原本的气氛荡然一空,所有舰娘们东倒西歪地躺在自己的椅子上,叫苦连天。
“哎哟,提督干嘛要我们这么演戏啊,难受死了。”一直装醉酒的塔林跳了起来,不满的抱怨道“我好想抱小开啊,我好想抱小开啊,才那么一会儿没见,他都那么大了,那么大了,我好想把他抱在怀里猛搓一顿啊。”
“收起你那无处安放的母性,齐开已经离开六年了!不然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个三天的小黑屋套餐!”马里兰也是松了口气,只是她倒是本色出演,到没有多累。
“可是,可是,我一想到小开那孩子可能被其他女孩子我不能接受啊!”塔林双手撕扯着自己的脸颊,表情逐渐开始失控“尤其是一想到他在黑海身边呆了两年,在这两年里小开可能被黑海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得了吧。”田纳西冷笑一声“你嘴里的孩子下面掏出来可比你大。”
“在座的各位谁下面掏出来能比齐开大?”一旁的黄蜂冷不丁地吐槽道,顿时屋里的姑娘们脸色全部红了几分。
田纳西微微摇头叹息,站起身接过约克城手里茶杯的碎片倒进垃圾桶“不好意思,把你的茶杯捏碎了。”
“没事,这不是为了小开么。”约克城笑了笑“只是我们这样,小开会不会怨我们?”
“当提督决定把齐开交给我们的那一刻起,我们和齐开就已经站在对立面了。”田纳西微微叹了口气“没办法,就当叛逆期吧。”
“那这叛逆期可太长了。”约克城无奈地笑了笑。
“长不好么?”塔林失望地说道“如果小开一直是叛逆期就好了,这样至少他可以永远不要长大。”
大黄蜂回想了一下十六、七岁的齐开,头疼的摇摇头“算了吧,饶了我吧。”
“该说这话的不该是我么?”想起那个时候,人称港区鬼见愁的齐开,港区女警马里兰就一阵头疼“不过话说回来,田纳西之前说的那个消息,你们怎么看?”
“老头的那个实验?”塔林一怔,身上的气势忽然一变“不可原谅!决不允许!不可饶恕!”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约克城轻轻笑了笑。
塔林身上的气势又是一跌,苦着脸“为什么啊小开要是一直小小的,跟在我屁股后面,一摇一摆的该多好啊。”
“你当养猫养狗呢?”加利福尼亚捂嘴轻笑。
“行了,这事就先这么定了。”说着,约克城给整件事下了基调,从自己抽屉中拿出一把钥匙,丢进自己的深不见底“咱们18年都撑过来了,还怕这几个月么?”
众舰娘耸耸肩,纷纷站起来,不一会儿就全部走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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