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水生看着男人那微敞的胸口,以及胸口上若隐若现的粉色印记,他虽憨厚,却不傻,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若是从前,瞧见这些,他定然要弄个大红脸。
可不知为何,此刻,他的心很烦很乱,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一般,刺痛刺痛的。
“一起?”男人暴露在斗蓬外的唇角勾了勾,饶有兴致的发出邀请。
常水生浑身一抖,待意识到这话的意思时,一张脸更是青白交错,霎是好看,嘴角抽了抽,似乎想问什么,可最终什么也说不出口,转身,僵硬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男人勾唇,这才合上门,看着床榻上已被折磨的昏睡过去的楚芸蕙浅浅的笑了,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拂开她额前汗湿的长发,露出那张被折磨却又不得释放的緋红的脸。
除却她的肤色有些腊黄之外,不得不说,她的容貌还是极好的。
而他,恰恰喜欢美好的东西……看着这些原本美好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在他手中毁灭,他便会浑身舒畅!
“睡吧,好好睡一觉,明日,还有更有趣的事……等着你!”
话落,房中暗影一闪,而后一名黑衣男子从暗处出来,跪下,双手抱拳“主子!”
凤钰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属下查出密符曾在下河镇出现过,是否要查出密符下落,而后……”说到这里,墨竹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斩草要除根,这是常理。
凤钰看了一眼熟睡的楚芸蕙,嘴角间的笑意更加温和,修长的手指细细的磨擦着她的脸颊,如对待世上最珍稀的物品。
“既然要捕鱼,便给些耐心收网吧!”
密符他是迟早要寻回来的,可若是能利用这其间的空档,再将那些与他作对的人一并除了,岂不是快事?
思及此处,男人眉眼间的笑意更浓,脸上也更加温柔了几分。
“是……可属下不明白……”墨竹拧眉思考,却仍旧参不透凤钰的打算,只得开口询问。
“既然凤琴心心念念那密符,就让她玩两天,也算是让她死得其所了!”男子淡然开口,如同在谈论风月间的美好般柔和。
他缓缓的回过头,即便看不清他的真容,可单单凭着那暴露在旁人视线中的下颚和唇瓣,便能让人惊艳失神。
“是,属下明白了!”墨竹急忙接令,却又想到凤钰让他准备的东西,顿了顿,再度开口“主子,马车已备好,是否眼下离开?”
以主子的身份,怎可能留在牛家?
这些山野村妇,便是多瞧上主子一眼,似乎都会亵渎了他的神圣。
墨竹正想着,便见凤钰的身体往前倾了倾,那被宽大斗篷遮住的脸,几乎与床榻上昏睡的女人贴在了一起“妻主,醒醒,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忘了我说的话么?男人一辈子只此一次呢……”
墨竹的身子骨抖了抖,险些栽倒在地,主子的性情他多少了解一些,但凡他越温柔,便代表他心中的杀戳更重、更深……
也不知道床榻上这个女人,是否触了他的逆鳞,才会让凤钰对她……如此关照!
床榻上的楚芸蕙自然毫无意识,也完全回应不了凤钰的话。
半晌,凤钰的唇瓣抿了抿,脸上闪过一丝浓浓的失望,而后叹了一口气道“妻主喝多了,去打碗水来,给妻主醒醒酒!”
墨主只道了声“是”,便不见了人影,很快,他就端了碗凉水进来。